“你們把人交給張大人。”季平將那藥撿起來正要隨便往身上一塞的時候,陳金翠嫌棄地遞了一塊手帕過來。
“雖然我不嫌棄你,”陳金翠皺著眉說,“但你要是敢就這樣帶著血揣身上,我肯定不搭理你。”
季平猶豫了一下,將那顆帶血的要用手帕包著揣懷裏了。
衙差帶著刺客去見張大人,季平握著陳金翠的手看了看,發現她虎口的位置裂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傷口。
“疼不疼?”他一邊問,一邊在從懷裏翻出傷藥抹在她虎口處。
“剛才沒注意,好像不怎麽疼。”陳金翠咧嘴一笑,“沒事,別擔心,我有分寸。”
季平皺了皺眉,還是沒說話。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季平才猶豫著說:“皇上等會肯定會召見你,你要不換身衣裳……”
畢竟是去見皇帝,要是就這樣去,肯定會被說禦前失儀。
可陳金翠才不管那麽多,扒拉了兩下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又扯了扯衣服說:“不換!就這樣去見他,才顯得我特別特別可憐,比誰都無辜。狗皇帝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還將我押在這裏,太不講道理了……”
季平連忙一把捂住她的嘴,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什麽人,他才鬆開。
陳金翠翻個吧礙眼:“本來就是狗……”
季平瞪了她一眼,陳金翠連忙閉嘴,哼哼唧唧:“本來就是狗皇帝,還不允許人說了?”
真如季平所料,沒過多久,宮中就來了人,直言皇上召見陳金翠。
陳金翠跟著扒拉了一下頭發,大搖大擺跟著那人去了承乾宮。
等她一進去,才發現兵部的尚書,丞相,長公主還有季平都在。
陳金翠心裏有數,一進大殿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給皇帝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冤枉啊皇上!民婦冤枉……嗚嗚嗚嗚,民婦這幾年辛辛苦苦在外拚搏,不說有功勞那也是有苦勞啊皇上……您怎麽忍心看著別人欺負民婦這麽個柔柔弱弱的婦道人家啊……”
她裝模作樣地哭,吵得皇帝耳朵疼。
“行了行了!”皇帝不耐煩揮揮手,“就你委屈,別人都不委屈是吧?!多大個人了,還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季平你管管她。”
季平穩站不動,直接說:“管不了。”
最後還是長公主開口說:“你也別哭,是不是冤枉,等會自有人給你做主。”
說著,她看目光冷冷看了丞相一眼,笑道:“今日蕭丞相好像格外的閑。”
“不比殿下忙。”蕭丞相樂嗬嗬地說,“年紀大了,耳背,有些時候這些個年輕人說什麽臣也聽不見,公主見諒。”
氣得長公主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她夫君看了,連忙跳出來護短:“陛下,今日一事實在蹊蹺,依臣之見,這人敢在刑部行刺,肯定是和之前的假藥有關聯,應當嚴查,好還季老板一個清白。”
“就是就是,”陳金翠趕緊附和,“您看我這幾天過得還不如一個鬼,可憐死了。”
“你們把人交給張大人。”季平將那藥撿起來正要隨便往身上一塞的時候,陳金翠嫌棄地遞了一塊手帕過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