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的翻譯驚疑不定,他無法理解,努瓦魯·西恩部長為什麽會突然睡著,不是說睡不著嗎?
兩個年輕黑人護衛好半天都沒有從目瞪口呆中恢複過來,他們想要弄醒部長先生,卻又不敢。
眼下這種呼嚕聲大作的酣睡,可不正是部長先生想要的嗎?
可是藥還沒吃,針也沒紮,怎麽就突然睡著了呢?
僥幸生還的兩個年輕黑人再看向李白時,就像見了鬼似的,渾身瑟瑟發抖,口中念念有詞。
翻譯聽的出來,兩個黑人在不斷地說:“巫師,巫師!”
“催眠術!”
潘彥辰醫生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重新收起那些銀行。
按道理來說,催眠術應該是睡眠障礙科的看家本領之一,可是在第七人民醫院裏麵,會用催眠術的人不過兩手之數,擅長的人還不及一手,李白正是其中之一。
吳開醫生雖然也會催眠術,但隻會一些皮毛,並不專精,還有很大的失敗率,所以在接診努瓦魯部長時,依然以開安眠藥為主。
“小李,以後這一類病人就由你來負責。”
吳開醫生直接跪了,求放過。
“真的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李白後悔自己為什麽要手賤。
估計最近用催眠術用的太順手,有什麽不能解決的問題就直接打響指,一個不行就兩個。
“沒關係,我不怪你,隻要能治好就行。”
吳開是沒辦法才這樣說,實在是技不如人,就不出來獻醜了。
其他幾科的醫生看著李白,心又拎了起來,這家夥沒打算把所有人的飯碗都給砸了吧。
事實上催眠術不是萬能的,尤其是心理創傷科和焦慮障礙科的病人就不能亂用催眠術,否則很容易起到反作用,使病情更加嚴重。
跟兩個年輕黑人護衛解釋過催眠術後,跟著努瓦魯·西恩部長的中國翻譯終於弄明白剛才還真是一個意外,好在結果卻是最理想的,他說道:“你們小心些,別再出亂子!”
布基納法索的資源部長睡的正香,也不好搬動,隻好留在了診療室的病床上,由兩個黑人護衛守著,一直到自然醒為止,看樣子起碼得睡個十幾小時才會見醒。
幾分鍾後,又來了兩個黑人護衛,站定床頭床尾四角,把努瓦魯·西恩部長圍在正中央,嚴密保護。
下午又有一個抑鬱症病人來開藥,正好是精神科的業務,李白老老實實的開了藥單,沒再鬧出什麽妖蛾子。
下午五點,醫療中心結束服務,工作時間與原單位沒有任何區別。
會議期間所產生的全部費用都由參會的非洲中部各國共同承擔,支付方式以資源折現,讓這些國家拿出大筆現金,比殺了他們還難。
世界貿易中心提供的三餐是中西結合的自助餐,倒是方便李白給清瑤妖女偷食物。
端著盛滿食物的盤子找到空位置剛坐下,就見一隻白色瓷盤擺在了對麵。
上午報到後,在電梯間遇到的那個金發碧眼女子坐在了李白對麵。
“晚上好,李白!”
第七人民醫院的六個同事原本打算湊過來,見狀立刻轉移陣地。
與李白住在同一個房間的周傑醫生一臉不可思議,這個大洋馬居然玩真的?
“晚上好,我們以前見過?”
李白好奇的打量著對方,他相信這絕不是偶遇。
“不,沒有見過,如果加上上午,現在我們應該是第二次見麵,認識一下,我叫戴安娜,姓戴,名安娜,但是我知道你。”
金發碧眼女子一臉微笑的看著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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