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雇傭兵笑著伸手想要挑李白同學的下巴。
“本人賣藝不賣身,請自重!”
李白以毫厘之差躲過對方的爪子,距離之近,甚至不到一厘米。
板寸頭女雇傭兵看似碰到了,實際上連根毛都沒碰到。
“真是可愛的年輕人。”
栗發板寸頭女雇傭兵舔著猩紅的嘴唇,順勢抓住了煤氣瓶,微微用力。
她的臉色卻漸漸的變了。
連同鋼瓶在內,重量至少有0公斤,可是剛才對方卻舉重若輕的拿在手上揮舞,讓人誤以為是一隻空瓶。
自己竟一語成讖,這個年輕人的力氣真的很大。
不過……力氣大才好,可以解鎖更多的姿勢,玩起來更爽。
女雇傭兵朱莉一時間開始想入非非,手在煤氣瓶上不自覺的撫摸起來,又大,又粗……
李白皺起了眉頭,一臉嫌棄,道:“喂!你摸夠了沒有。”
摸個煤氣瓶居然都會露出這樣的詭異笑容,很難想像一個女人也能有如此猥瑣的表情,分明就是個變態。
“討厭,這東西有什麽好摸的,哥哥,陪姐姐一起玩玩具吧,姐姐這裏的玩具特別好玩,唔……”
賣騷的女雇傭兵冷不防被人走過來打了悶棍。
立仆!
“呸!蕩婦!”
戴安娜衝著女雇傭兵朱莉的後腦勺吐了口唾沫,正中目標。
毛妹就像路過似的冷不丁從旁邊經過,毫無征兆的一甩手,一本厚厚的書冊直接砸暈了毫無防備的女雇傭兵。
這叫一本道,不對,叫一本倒!
“跟這樣的貨色磨什麽嘴皮子,直接撂倒就行了。”
戴安娜拍著手上的書冊封麵,整本書差不多有三四斤的模樣,書名叫作《厚黑學》(日文版)。
“幹的好!”
李白衝著女票打著手勢點讚。
法籍華裔雇傭兵“農民”悄悄豎起大拇指,他們這些人裏麵沒少被那個變態女騎士朱莉給禍害。
明明好的吃肉,但是被艸又是怎麽回事?
反正有膽子嚐鮮的,就沒有第二回。
“白少爺,那個女人是變態,你離她遠一點。”
清田十一郎終於有機會把這話出來,光是回想一下那張紙上介紹的內容,他就不寒而栗,汗毛根根豎起,簡直是太可怕了。
“哦!”
李白不可置否的回應了一聲。
以他的專業眼光來看,這個板寸頭女雇傭兵腦子有問題的概率超過九成。
不過接下來向李白的挑戰倒是沒有了,所有人都恢複了冷靜。
雇傭兵們也不會因為一句話而輕易向隨便什麽人出手,衝動是魔鬼,有這種性格的家夥早就在戰場上死掉了,無論如何也不會活到現在。
“那個誰?挨個兒來吧!老夫最擅長玉龍旗,打通關,哈哈哈!”
李白拎著煤氣瓶離開後,青木森望扛著竹劍站在雇傭兵們麵前哈哈大笑。
對手難尋,今有一群免費的,真是太好了。
看到這老頭的囂張模樣,戴安娜算是明白過來,有其祖必有其孫,青木大成隻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氣,但是在本質上,這對爺孫倆並沒有任何區別,都是喜歡挑戰別人的家夥。
這回沒的選,隻有挨個兒上。
“我來!”
法籍華裔雇傭兵“農兵”又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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