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想說原本以為隻是一次正常的救援行動。
可是在看到支離破碎的機器人殘骸後,就知道自己完全想錯了,這條不知道有多長的地道裏麵藏著可怕的生物,他們這一行人若是繼續深入的話,很有可能會性命不保。
許文升早已經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階段,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一家老小估計就得喝西北風,救援不是送死,自然要評估風險性,一旦超出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外,他隻好放棄。
有人突然半途而廢,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在某種程度上,就和隊伍中間除了叛徒沒什麽分別。
兩位民警中年紀最大的那位說道:“參加救援全憑自願,想退出就退出吧!但是要把補給留下,還有誰要退出的?”
在沒有人挑明這個話題,老民警挺身而出,帶了這個頭,另一位民警也很堅定。
參與救援組的人都是誌願者,沒有那麽多限製,來去自由,隻是許文升這個救援專家的退出讓其他人多多少少會有些氣餒。
“還,還有我,我,我還沒有女朋友!”
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舉起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敢與其他人對視。
這話說的令人想笑出聲來,但是卻沒有人真的笑話他,二胎政策近年來才開始放開,所以現在的年輕人大部分都是獨生子女,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就等同於滅門。
這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是諸教授的學生,考古隊的一員,失蹤者之一是他的鐵哥們,另一個是正在追求中的妹子。
參加救援組的理由之一就是想要當麵質問好哥們為什麽要撬兄弟的牆角,不聲不響的拐走了自己心儀的妹子,這算什麽?
說好的為兄弟兩肋插刀,卻變成了插兄弟兩刀,這是一個典型舔狗不得House的典型悲傷故事。
可是現在,前路危險重重,作為依舊是單身狗的他不得不麵對現實,舔狗把自己的小命給舔沒了,那就是得不償失。
小夥子慫的倒是很幹脆,不想為背叛自己的哥們兒陪葬。
現場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兒功夫,那位老民警說道:“還有人嗎?現在退出還來得及!沒人會笑話。”
與其途中離隊,倒不如現在直接退了來的幹脆,再往前的路卻容不得半分猶豫。
第一個提出要退出的救援專家許文升麵無表情,失麵子事小,讓家人陷入不幸,就是罪過了,誰敢保證自己丟了性命,一家老小還能得到照顧,就算是有照顧,也隻能一時,而不是一世。
另一個跟著要退出的小年輕則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心裏充滿了愧疚,不敢看其他人,更不敢去看助教薑越。
不過同是考古隊員的薑越助教卻什麽都沒有說,他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思,這個學生談不上自私,也沒有想許文升一樣想的那麽多,隻是本能的惜命,人之常情罷了。
其他人麵麵相覷,雖然保持著沉默,卻再沒有人要退出,加入救援組原本就需要勇氣,走到這裏,也不能算作是膽小,隻是每個人的承受能力不同而已。
風水師周水根一臉淡定,隻要李白大師在這裏,就不會有什麽危險,就算有,也會很輕易的化險為夷,最後有驚無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