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公司的采購組專程從美國飛來,得到提前預約通知的養殖場立刻重視起來,如果能夠談成這筆生意的話,絕對能夠獲得豐厚的利潤。
養殖場的主打產品是鱘魚籽,一顆顆大如綠豆,加工後味道鮮美,營養價值極高,是用來做成魚子醬的上品。
聞名於世界的頂級食材魚子醬所采用的魚籽原料,除了鮭魚籽以外,便是鱘鰉魚籽,而鱘魚和達氏鰉統稱為鱘鰉魚,是淡水係裏麵的珍貴魚種,野生品種還受到國家保護,禁止捕獲。
當然了,養殖產品除外。
像養殖場的這麽一個池子,隨隨便便就價值上千萬。
鱘魚是一錘子買賣,想要取籽就隻有殺魚。
魚籽可以賣錢,魚肉雖然沒有那麽貴,但是也不便宜,怎麽都能賣個七八十塊錢。
“我們達蒙公司需要最好的產品,價錢不是問題。”
一頭地中海稀疏頭發的鮑登·克裏森在養殖場場長的帶領下,參觀著整個養殖池場區。
池子裏麵大魚隱現,似乎很是常見,而且活力看上去也挺不錯。
“我們這裏的魚一般以八年和十五年居多,這是主要取籽的年齡段,不過還有二十年和三十年,最大的魚已經有百年齡,嗯,差不多是一百二十年。”
養殖場場長以不無炫耀的口氣來介紹自己的家底。
那尾百歲鱘魚是養殖場的鎮場之寶,盡管已經不能取籽,但是它的存在意義已經遠遠超過了其本身的商業價值。
“除了質量上等的魚籽,我們還想采購一些其他的東西,不知道你們這裏有沒有貨?”
不緊不慢跟在場長後麵的鮑登·克裏森不再是一口英語,而是換成了漢語,攤開手掌,露出橫躺在掌心的一枚黑色平安玉牌。
玉牌僅有一寸見方,以芙蓉石珠為副飾,串以紅繩。
在外國人身上出現這麽一個華夏傳統玉飾,多多少少有些違和感。
養殖場場長盯著那枚黑色平安玉牌,口中道:“呃!能讓我先看一下嗎?”
“沒問題!”
鮑登·克裏森大大方方的將玉牌遞了過去。
將玉牌仔細端詳了一番後,場長吐出了一口氣,疑惑地道:“沒錯了,您是從哪裏知道我這裏有‘東西’的?”
他出來的這個“東西”顯然不是邊上水池子裏悠閑遊動的鱘魚。
“是朋友!我們公司總裁曾經幫助過一位華夏朋友,那位華夏朋友就給了這麽一件東西,好像叫作信物,所以我們拿著它過來碰碰運氣。”
鮑登·克裏森並沒有那個朋友究竟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塊黑色平安玉牌。
正如他所的那樣,這塊玉牌是一件信物。
養殖場場長意味深長地道:“哈哈哈,沒關係,隻要有這件東西,一切都好,而且你們的運氣不錯。”
這確實是一件具有特殊意義的玉飾信物。
“你的對,我的運氣確實不錯。”
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李白拖著自己的旅行箱,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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