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鱘魚的理論年齡,一百二十歲頂多也就是剛退休的年紀,大多數池子裏的十年左右,就和人類的學生沒什麽區別,待學一畢業就剖魚取籽,將十年如一日的投入全部連本帶利的撈回來。
體形龐大的鱘魚墜落回池子當中,濺起更大的水花,如雨點般灑下,波及了附近二十多個一些的標準養殖池。
百歲鱘魚造反,那些魚蹦躂的更歡了,整個養殖場就像世界末日了一般。
“不要,不要,我認了,請停一停吧!”
場長快要哭出來,養殖場內的異變分明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手段。
那片綠鱗究竟是什麽東西?
盡管不知道,但還是勉強能夠猜到應該是來自於某種恐怖生物,要不然養殖場裏的那些鱘魚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動靜。
“還要報警嗎?”
李白在勸對方要善良,警察辣麽忙,哪有功夫管你這點兒屁事。
“不不不,請您收了神通吧!”
養殖場場長帶著哭腔拚命擺手。
他隻是養殖場的管理人員,不是所有人,要是這些魚全死了,自己恐怕比死都要慘。
九州玄學會裏麵可不都是什麽善男信女,養殖場出現這麽大的損失,必須得有人背鍋,作為場長肯定難辭其咎。
想到這裏,他的腿都軟了。
難道九州玄學會的不少人對這個姓李的忌憚無比,國慶節期間各單位如臨大敵,現在終於知道了,這家夥真的不好惹啊!
“做人要誠實,為什麽不早呢?”
李白露出寬宏大量的笑容,將清瑤妖女的尾尖蛇鱗重新收回到儲物納戒裏麵。
蛇鱗剛一消失,妖威退去,整個養殖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僅剩下幾尾鱘魚最後餘勢未盡的墜落,引發了一些零散的動蕩,水聲依舊嘩嘩作響,所有的池子波濤激蕩,仿佛在證明剛才的異變是真的。
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忙著收拾殘局,將滯留在岸邊的鱘魚推回池子裏。
或許有魚跑錯了池子,身上還帶著傷,此時此刻也已經顧不得了,隻要少死一條,就能避免上百萬元人民幣的損失。
“您,您手上的是什麽東西?”
養殖場場長一臉忌憚,對方剛剛亮出的東西分明就是養殖場的敵,一出現就是雞飛狗跳。
“龍鱗!”
李白扯了個淡。
明明是蛇鱗,對方也分辨不出來。
“等等,您是,龍的鱗片?”
怪裏怪氣的外國腔傳了過來。
鮑登·克裏森的四級漢語終於發揮出了作用,他一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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