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打擾了,大家一起吃吧!我們也不吃獨食,行嗎?”
李白的話讓孫書輝極為滿意,暗中點頭。
這個理由找的好,讓葛村長都沒有辦法拒絕。
這些東西隻是搭夥的酬勞,拉著村長一家共同分享,多幾雙筷子,完全不算什麽,隻不過東西稍稍多了些,即使醫療隊離開後,村長家裏也能夠享用很長一段時間。
“這怎麽能行,受之有愧啊!”
村長老葛依舊搖著頭,他又不傻,當即聽出了對方的言下之意。
“來來來,喝杯酒,去去寒。”
李白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隻白色的酒瓶,一擰蓋兒,一股濃鬱的醬香型酒味兒散發出來。
“茅台?”
“我去,你還帶茅台酒了?”
看清楚酒瓶子模樣的幾個醫生紛紛驚呼出聲。
“八零年的茅台,怎麽樣?再來一瓶五糧液,咱們兌著喝?正好暖暖身子,葛村長?”
李白一手茅台,一手五糧液,故意望著正猛咽口水的老村長。
“好,好的,就來,來一盅。”
意誌堅定的葛村長終究還是降了。
“把五糧液給我。”
李白將開了蓋的茅台夾在胳膊底下,準備擰五糧液的時候,卻冷不防被孫書輝劈手奪了過去,往軍大衣口袋裏一塞,沒好氣地道:“特麽兌著喝,虧你想的出來,好酒也讓你給糟蹋了!”
醬香型的茅台與濃香型的五糧液,兩種酒針尖對麥芒,兌完後就像一口同時悶了兩杯酒一樣,仿佛酒液裏麵有一道無形的界線,將彼此的口感徑渭分明的劃分開來,濃香與醬香都十分分明。
“真土豪無雙,連茅台都囤了,你到底還囤了些啥?”
中醫衛錦實在是按捺不住好奇,李白在車上“囤”的那些東西,簡直就是信手拈來,要什麽有什麽。
“槍支彈藥,飛機大炮,要什麽有什麽,二十年的茅台要嗎?”
李白一點兒都不在意被孫書輝醫生搶走的那支五糧液,而是繼續吆喝自己手上的茅台酒。
“來一杯吧!不多,隻要一杯。”
衛錦也降了。
在國酒麵前,哪怕不會喝的,也會嚐嚐味道。
要不是氣實在太冷,他也不會放棄原則酒後上崗,幸虧不是酒後駕車,一杯酒暖暖身子,還能讓自己在寒冷中多堅持一段時間。
“那麽且看我變個魔術,眼睛瞪大,看好了。”
李白伸手一抓,平空抓出五隻玻璃酒盅,依次分了下去,茅台酒特有的瓶體隨手一傾,晶瑩剔透的酒線落了下去,直至盈滿,一滴都沒有溢出來。
然後又是五隻酒杯,再次分發,滿斟。
“就知道你會這個!”
孫書輝揣著五糧液酒瓶子,一臉理所當然的早知如此。
第七人民醫院精神科醫生李白的魔術在湖西市衛生係統是出了名的,甚至有資格去上大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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