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甭管有多麽不信邪都沒有用。
伸了十幾次爪子,次次頭暈眼花,整個人都不好了,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連舌頭都耷拉了出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家夥自始至終都沒能摸到任何一張紙牌。
“有鬼,有鬼!怎麽不能玩牌了……”
接著就嚎啕大哭,就像色狼遇到羊羔,剛想撲上去,卻發現自己萎了,不僅萎了還沒了,三觀崩塌,能不哭嗎?
美酒佳肴變成致命毒藥,煙不能抽了,酒不能喝了,牌不能玩了,換作誰都得大哭一場。
“好,好,太好了。”
“神醫啊!”
親爹親媽又拍手又頓足,連連叫好,兒子的現狀讓兩人老懷大慰,千盼萬盼,可不盼著這是現下這一幕嗎?
大恩人呐!
親友團們更是歡呼雀躍,以前死活戒不掉這手牌,這下子真是戒的徹徹底底。
魯警官與尤警官兩位互相對視一眼,這個闊以有,若是有這麽一招,放眼鄉裏,誰敢去賭,這輩子見了賭局都得躲。
“嗬嗬,治好了,回家去吧,哭個兩三,哭啊哭啊,就習慣了。”
李白隨手一抄,“桌麵”上的紙牌全部落到手裏,疊得整整齊齊。
又將另一盒沒有打開的紙牌拿好,隨手放到一邊,這兩盒紙牌算是結束了自己的曆史使命。
“醫生,要多少錢啊?兩百行不?都怪這死孩子,我家就剩這麽點兒了。”
當媽的一邊著,一邊再次伸手熟練的揪住自家熊兒子的耳朵,帳篷嚎喪聲又大了兩度。
敗家兒子怎麽收拾都是對的,經地義,哪怕是警察也不好使。
就是這個道理,沒見著那兩位警官自始至終都是無動於衷麽?
又不是未成年,早就該收拾了,像這樣的,從早到晚應該打八遍。
再頭鐵的家夥,碰到李大魔頭這裏,也是秒跪的份,仨回合都沒到,直接完犢子了。
“不用錢,不用錢!隨手看看的。”
李白揮了揮手,如果是土豪,不得要榨上一筆,既然是醫療下鄉服務的公益活動,就免了診療金。
生有敗家子,徒然剩四壁,哪裏還拿得出更多的錢財,還不如留下好好過日子。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當媽的再三道謝,揪著兒子的耳朵往帳篷外麵走,還大聲嚷嚷道:“醫療隊裏有神醫,真是神了!我兒子能戒賭了,神醫啊!還不要錢,真是好人啊!”
這活廣告打的,將帳篷圍得裏三圈外三圈的各路吃瓜群眾們一片嘩然,外省來的醫療隊竟然連賭癮都能治,這也太牛逼了。
這輩子再也不能摸牌的年輕一路哭嚎著被爹媽親友團給拖走了。
那哭聲老慘老慘,隔著幾百米依然還能聽得清清楚楚,就像鬼哭一般在山間回蕩。
還沒完,這子還得替醫療隊掃雪,讓兩輛車離開的時候,能夠更方便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