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舊恨,這個梁子算是徹底結大發了。
當李白再次看到舒爾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
這貨渾身上下包得跟個木乃伊似的,被艾麗莎渾然不費力的拎在手上,腳都不沾地,整個人直晃蕩。
“這家夥死了麽?”
李白望向艾麗莎,舒爾曼的這個出場方式著實有些“驚豔(嚇)”,如果想要嚇到他的話,怕是還遠遠不夠。
也虧得對方是一位“使徒”戰士,若是換成尋常女子,根本不可能像這般舉重若輕的拎著一個大活人。
光看舒爾曼的這個模樣,即使不死,或許也應該剩不下幾口氣。
“我還活著……”
米迦勒防務承包公司的少東家有氣無力的抗議,聲音裏充滿了虛弱,腦袋、胳膊、腿和腰等十多處部位,都包著紗布和固定器具,看上去挺慘的。
那些殺的雇傭兵竟敢在半路上幾次三番的發起伏擊。
這一路過來,至少損失了五名“使徒”戰士,其他物資裝備損失更是超過了三百萬美元,也就是,還沒有看到“暴甲夢魘”的老巢,他就已經硬虧了一大筆。
這筆錢若是單獨拿出來泡泡妞,開開派對,浪上幾波,難道不香嗎?
“都是他的錯!”
艾麗莎毫不留情麵的指責這位新老板,至少現在這個樣子,卻是沒有辦法再騷擾她。
士可殺,不可辱,拿一把索馬裏先令就想讓那些雇傭兵們承這份情,乖乖的滾蛋,卻根本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使矛盾激化,特麽打發叫花子也不帶這麽幹的。
如果不是舒爾曼的愚蠢,也不至於三個時的車程,足足開了九個多時,都已經黑了,才姍姍來遲的抵達匯合地點。
聽了艾麗莎的簡單描述,李白笑著直搖頭。
用索馬裏先令打發人,簡直是把對方當作叫花子來看,不得罪人才怪。
至少也得十倍總麵額的美元或者歐元,才有可能讓那些雇傭兵們打消繼續尾隨的主意。
沒想到若大一家公司的執行董事,出手竟然如此摳索,落到如今這般模樣,真是一點兒都不用喊冤枉。
換成李白站在那些雇傭兵們的立場,恐怕也得照樣抽他,抽他,抽他……
能夠留下一條命,起碼得喊一萬遍哈利路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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