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麻花隻是一隻貓,如果體型再大上兩三倍,這幾下非撓出人命不可。
“詹姆斯受傷了!”
“該死的家夥,竟然敢傷人!”
“縱兔猻傷人,邪惡的家夥,你要付出代價。”
“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動物保護主義者們連忙簇擁住受了傷,不斷慘叫的白人壯漢,圍住他檢查傷勢,第一時間擰開一瓶飲用水,衝洗傷口。
在這裏,受了外傷的最大危險,不是傷口的嚴重程度,而是感染。
誰知道在這片叢林裏麵,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可怕細菌,若是運氣不好,感染了炭疽,嘶,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放眼剛果上下,不論是哪個剛果,恐怕都沒有治療炭疽感染的能力,如果不能及時得到針對性的有效治療,隻有死路一條。
“黔南道蜈蚣洞吐司”紮布將那些動物保護主義者們的咒罵與威脅再次翻譯給陸三虎。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誰讓你們碰我的‘麻花’?沒有人可以從我手裏把它搶走!沒人!媽蛋!特麽有種放馬過來!”
東北爺們兒的彪性子當場發作,彪大爺想要打人,卻連忙被紮布和葉潼攔住。
這會兒打爛架,很有可能會被這些動物保護組織借題發揮,各種歪曲和渲染,編造出各種各樣的事實。
兔猻“麻花”不停的低吼,揮動著爪子作勢威脅。
它將青蛟妖王和紅鯉大妖視作敵,可是並不意味著會怕了那些白人,這些家夥再敢伸手,“麻花”照樣會給對方幾下狠的。
在型貓科動物中,兔猻雖然不是攻擊性最強的,卻是最狠的。
倉庫方向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從本土新來的人正在被那些莫名其妙的動物保護主義者們團團圍住,陸續有人走過來,試圖給鍾可為與葉潼他們解圍。
東北味兒狠話放出來,與麵對嘰裏呱啦的英語,意大利語,荷蘭語……至少有五六種語言混雜在一起,雙方表情猙獰,抬胳膊動腿兒的虛張聲勢。
反正你你的,我我的,雞同鴨講,隻圖過個嘴癮。
真正準備動手的,一個都沒有,一個個都鬼的很。
即便有一兩個熱血衝了腦子的,很快被身邊的人架起來拖走。
如果隻是憑著一時的意氣莽撞衝動,這些動物保護組織成員恐怕早就被華夏人給故意拱火挖坑給趕走了。
不就是編故事麽!
華夏還會缺寫手嗎?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隻許你胡八道,不準我信口開河的道理。
論起坑人,種花家的兔子也是一流的。
唾沫星子你來我往,雙方互噴了十來分鍾,華夏方的人終於找到機會,將兩邊隔了開來,同時驅逐那些動物保護組織成員,將他們趕開到幾十米開外,這才鳴金收兵。
華夏人的宿舍就在倉庫邊上,同樣由彩鋼瓦建造,卻不是鋼構彩鋼瓦大棚,而是彩鋼瓦板房。
那些動物保護主義者們則在莊園的邊緣,建立了一個帳篷聚居區,條件遠遠沒有辦法與華夏人相比。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