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夠讓東瀛政府望而卻步。
這個時代的靈異界，國與國之間的界限已經很模糊了。
也沒有小說裏那種，各國的通靈師爭鬥的事情。
至少陳曌是沒聽說過這種事。
靈異界更像是學術界。
各個宗門勢力則是一個個高等學府。
彼此之間有學術交流，也有相互爭鬥。
可是大部分都屬於正常的競爭。
也沒聽說某某國家出現了牛逼的寶物，然後其他國家的通靈師跑過去打打殺殺。
當然了，靈異界最終極的影響力還是在政府。
政府也是任何一個通靈師無法忽略的存在。
陳曌受聘超自然協會，成為超自然協會的會長。
就類似一個學術貧瘠的大學，需要找一個教授去當他們的導師或者院長。
超自然協會同樣受到政府的影響。
而且超自然協會裏的大部分成員也都是美國人。
他們固然崇拜陳曌。
可是陳曌也不可能因為他們的崇拜，讓他們去叛國。
陳曌和張天一以及二十三代說那麽多。
其實說白了也是擴展自己的人脈。
這兩個東方和西方最牛逼的通靈師。
和他們交好隻有好處沒壞處。
就算成不了朋友，那也不要成為敵人。
至於說他們能不能領悟親近元素的法門。
那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陳曌對此並不是很看好。
因為這是屬於陳曌的個人思路，個人法門。
未必就適合他們。
他們現在也屬於走到頭。
陳曌把自己的思路提供給他們。
他們能不能走出自己的路，那是他們的事情。
二十三代撤除異空間，三人在此出現在眾人麵前。
“道一、道二，你們過來。”
“師祖。”
“這位是陳先生，很牛逼的一個人，反正是比你們師祖我隻強不弱，以後你們要是和他打交道，不要失了禮數。”
張天一說話沒什麽章法。
不過卻點明了陳曌的重要性。
“若是以後我死了，你們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找陳先生幫忙，畢竟大家都是中國人，我想陳先生會給個優惠價的。”
張天一的話看似輕浮，實際上也給道一、道二點明要害。
兩人雖然驚疑張天一說的話。
不過他們絕對不會去反駁張天一。
在他們的心目中，張天一就是他們的天。
“陳先生，你要是想翻閱我們龍虎山天師教的道統典籍也盡管開口。”
陳曌還沒來得及高興，張天一又道：“我們也會給你一個優惠價。”
呸——
一點世外高人的風範都沒有。
其實張天一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
相互幫助才是大家都有好處。
張天一要的也不是什麽優惠價，而是在暗說，彼此有更多的交集。
陳曌要去看龍虎山天師教的道統典籍，未必需要付出什麽東西，更多的是人情。
這也是張天一精明之處，他和二十三代的做法完全不一樣。
二十三代是找陳曌拉關係，順便還想把她孫女塞給陳曌做學生。
而張天一則是想要用交流交集來綁住這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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