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二十三代血瑪麗依舊是用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巴德爾：“你是不是在找‘它’？”
二十三代血瑪麗拿出一個神魂，一個殘缺不全的神魂。
巴德爾在看到這個神魂的時候，臉色不由得一變。
這就是它被奧丁控製的原因。
這就是他的靈魂一部分。
巴德爾是幸運的，陳曌的大招摧毀了阿斯加德。
可是卻沒有將他依附在阿斯加德上的神魂碎片摧毀。
當然了，這也與他的特性有關。
巴德爾不止是擁有不死之身的肉身。
同樣還擁有不死不滅的靈魂。
巴德爾看著二十三代血瑪麗，盡量克製自己的惶恐。
“沒用的，我的靈魂同樣是不死不滅。”巴德爾說道：“你們之前不是已經嚐試過了嗎。”
二十三代血瑪麗抓著巴德爾的殘魂，稍稍的送入一絲力量。
巴德爾神色如常，帶著幾分嘲笑：“我說過，沒用的。”
“是嗎？”二十三代血瑪麗突然加大力量，一股寒冰之氣送入殘魂之中。
巴德爾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不過他依然咬著牙堅持著。
這時候即便是陳曌、張天一和拜弗拉都已經看出了端疑。
他們不知道巴德爾是否真的連靈魂都可以不滅。
可是二十三代血瑪麗掌握的這個殘魂，一定可以影響到巴德爾。
他們有的是時間嚐試。
可是每一秒對巴德爾來說，都是生不如死的考驗。
“好吧，我承認，這個殘魂就是我的一部分靈魂，所代表的就是我的痛苦。”巴德爾終於還是妥協了：“當年我的母親弗麗嘉不止是給予我不死的祝福，同時也剝奪了我的痛苦，而承載著痛苦的這部分就被藏在阿斯加德，所以我是不死，也不會感受到痛苦的，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黃昏降臨，承載著痛苦的那部分靈魂，卻成了奧丁掌控我的弱點。”
“你剛才就是想要找回這個承載痛苦的殘魂嗎？”
“我可以用奧丁寶藏來與你交換。”巴德爾說道。
“不是我，是我們。”
大家都是聰明人，二十三代血瑪麗當然聽的出來巴德爾挑撥離間的潛台詞。
古往今來有太多太多為了各自利益而互相殘殺的先例。
巴德爾莞爾一笑：“好吧，是我的口誤，我用奧丁寶藏與你們交換。”
“又是奧丁寶藏嗎？從始至終，你一直都以此作為籌碼。”陳曌乏味的說道：“你就沒其他的底牌了嗎。”
巴德爾也很無奈，底牌這種東西也是要分人的。
對麵四個可是徹底毀滅了阿斯加德的人類。
他的底牌對他們幾乎沒用。
除了奧丁寶藏之外，沒有其他的籌碼能夠對他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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