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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這幾天小村裏多了不少外人,一會兒更是......要不,這個觀禮不去了,一個小村子裏的武堂演武罷了,有什麽可觀禮的,縣武堂都不敢這麽大刺刺的邀請您過去......”
書童鬆樹一邊嘟囔著,一邊給自家公子掛上外袍上的佩玉。
“是該出去露露麵了......”時機正好......
吳華公子笑容溫柔親和雅致透骨,看著一派書卷氣濃鬱,任誰看了都能感覺到這人滿腹詩書經卷,已然透體而出,氣度儼然。
不出去,總躲在文堂內反而更讓人懷疑。
最後關頭了,不能節外生枝!
“隻有我一人在公子麵前服侍,真擔心......”鬆樹一麵真心如此想著,一麵試探的敲著邊鼓,當然,隻偶爾試探一句,並不敢多言。
“嗬~”
吳華笑而不語,也沒有拒絕,伸手任鬆樹再幫他理了理衣襟。
“走吧!”
既然決定要露麵,自然提前一些出門,就算近在門口,早些到也避免一下一會兒人多煩雜,村內可不一定有府城內那麽有規矩。
他還是重傷之人,再小心些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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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練武場上布置了一圈圍欄,青石壩外圈起了一定範圍的觀眾席位,看上去布置得到也規整,至少,比書童鬆樹本來猜想的要好。
當然,也依舊粗範。
時間未到,人就到了不少。
不過,這裏布置好了,要繞到武堂內院去,就得走左右的道路了。
“最近村中談論最多的越家兩小就在那邊,不過,那些傳言簡直吹得他們仿佛仙童下凡一般,嘻,那位傳說中的強者師父連名頭都變了十多個了......”
關於村中的傳言,一直留意著的鬆樹是不相信的。
真要有那麽能耐的師父,怎麽可能超過了六歲還沒有聖言啟智過?沒啟智前的悟性鬆樹也聽說了幾分,除了同情加深外,‘他’沒有任何表態。
跟著自家公子走向右麵幾株大樹下的越曦等人。
鬆樹內心組織著語言。
突然,頭頂飛過幾隻小鳥,幾點黑點對準他們頭頂而落,鬆樹瞬間注意到了,手上空空,忙從懷裏扯了一張絲綢手絹,卷滿了力量向上拋去。
這種髒物可不能落到公子身上!
嗖!
飛鳥驚羽,那些灰塵羽毛四飄,鬆樹眉頭一皺,又彈身而起。
在一旁大樹上一借力,飛越而上。
身上沒有手絹了,隻能用小手扯了一截衣袖將飛濺的羽毛全部抓住,免得飄到公子身上,耳中聽到下方一些人的驚歎聲,正內心得意。
哢嚓!
猝不及防的,被她借力的那株靠近練武場的大樹速度極快的朝著吳華公子站立之處迎麵倒下,這株大樹有著雙手難抱的粗壯,枝冠豐茂。
鬆樹正半身躍到高處,轉折著身體看到這一幕。
一時驚恐無比。
敵襲!?
公子此刻重傷不能動力......速度也跟普通文弱之人差不多......
眼前幾乎一黑,心揪到了極點,用盡全力向下撲去,但似乎差了一點時間和距離,驚惶、後悔、絕望一時同時纏繞到鬆樹心上。
嘭!哢嚓,轟隆!
一道小小的身影劃過,那株大樹轟然倒地,不過方向卻是朝著無人的另一個方向,地麵隨之震蕩,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圍了上來。
“散開!無關之人散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