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現在有些尷尬,水裏有雙小手摸摸搞搞,又不想在貼身丫鬟麵前失了家主的體麵,一時間沒有回話。
“少爺,該走了。”小月再上邊又提醒了一句。
這時候,水中忽然鑽出一雙手,一把勾住了夏商的脖子,然後整個人也從水中竄了出來,緊緊地貼著夏商,不客氣地對小月道:“時間不夠,不能走!”
“什麽時間不夠?我家少爺早恢複了,都是你騙著少爺說沒有痊愈,就是想獨占我家少爺。”
月淩波帶著一身濕漉漉的水漬,吐著寒氣:“我說不能走,就不能走。夏商,你說呢?”
“這……”
小月急了:“少爺,這回是真有急事!夫人都傳來書信了!喏!”
說著,小月將書信拿了出來。
夏商沒有看書信的內容,但家中夫人還從未有過書信催促的時候,因為家裏人都知道,夏商每個月都要來水月山莊養傷幾日,早就習慣了。
有了書信,那肯定是真有事情。
夏商拍了拍月淩波:“好了,這回是真的藥回去了。放心吧,即便是我傷勢已經恢複了,以後還是會每月來看你。”
一番安慰,夏商終是逃出了寒潭。
輪椅?
夏商其實早就不需要了,但為了每月來這裏跟想念的人相會,夏商也就樂得表現自己的虛弱。
五年時間,往返於山林和城市,享受著每一個女人對自己的好,這才夏商向往的穿越生活。
到了山莊門口,夏商跟水月山莊的弟子們道別,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們簇擁下一路歡笑。
人群的角落裏,夏商看見吉子在對他笑,夏商也對吉子會以笑容。
在離開山穀,翻過山脊的時候,總有一個女人站在山巔,如高高在上的仙人一般凝望著夏商的歸路,每每如此,五年如一。
揚州廈府,五年之間還沒有一個需要夏商親自接見的客人。
而跟在客人身邊的老奴也是從未見過需要自家老爺親自拜會,且還要耐心等候的主人。
這已經是第二天了。
麵容白淨的老奴和自家的老爺在一家民居的客房住了一晚,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
更令人費解的是,自家老爺居然沒有絲毫不耐,沒有絲毫怪罪,反倒始終保持著微笑,顯示出了以前從未有過的耐心。
“廈府?這廈府究竟是個什麽地方?為何老爺對一介婦孺都帶著幾分謙和?”
日上竿頭,老奴終於忍不住多嘴說了一句:“老爺,此番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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