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入學,熱火朝天。
跟十年之後不同的是,校門口的轎車不多,家長數量也很少。
有些學生明顯是從偏遠鄉村來的,穿著破舊衣服,甚至背著鋪蓋卷和涼席,手裏拎著桶盆和暖水瓶,就跟千裏行軍打仗一樣。
宋維揚無疑屬於特殊者,他隻拖了一個行李箱,t恤牛仔褲,簡單得宛如遊客。
甚至做新生接待的都將宋維揚無視了,他隻能自己走過去問:“學長,社會學係在哪裏報道?”
“你是新生?”對方驚訝道。
“對,新生。”宋維揚笑道。
一個學姐突然熱情地說:“我帶你過去吧。”
瞧這看臉的世界,學長表示很無語。
學姐一路介紹著校園情況,猛地問道:“學弟叫什麽名字?”
“宋維揚。”宋維揚說。
“這名字好熟,”學姐想了兩分鍾突然反應過來,“你不會就是報紙上那個喜豐宋維揚吧?”
宋維揚笑道:“可能是重名。”
學姐長期待在學校裏,看電視的機會不多,甚至有可能沒唱過卡拉ok,以至於完全不認識馬俊豪那張帥臉。她還真以為是同名同姓,笑道:“我叫劉子染,新聞係大二的。學弟是哪個省的人?”
“西康。”宋維揚道。
劉子染猛地側身,仔細打量宋維揚,再次問道:“你不會真是喜豐的老板吧?”
“學姐覺得呢?”宋維揚模棱兩可的笑道。
“很有可能,”劉子染說,“你這個箱子很貴吧,新生帶行李箱的可不多。”
宋維揚道:“也不少,我一路看到好幾個。”
劉子染左思右想,搖頭道:“不管了,反正知道你是哪個係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要真是喜豐的老板,我肯定采訪你,我可是校報的記者。”
宋維揚說:“校報記者今天應該做入學報道啊,你怎麽跑來搞新生接待了?”
“入學報道有人做。”劉子染說。
兩人一路閑聊著去報道,直到宋維揚掏錢交費的時候,劉子染終於『露』出驚訝表情——居然是個自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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