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似乎笑得有些僵硬,眼神也有些古怪。
“玫誼你怎麽來了?”梁父問。
“人家想見聖修,所以就來了。”她雙頰羞紅,露出小女人的嬌態。
“是嗎?”粱父見狀淡淡一應,他當然知道女兒的心思,可惜啊,人家白聖修注定與他們梁家無緣。
不過沒關係,買賣不仁義在,總不能為了女兒的私情而壞了他辛苦大半輩子建立起來的基業,就算要他罔顧女兒去擔任白聖修婚禮的介紹人,他也做得到。
公歸公,私歸私,女婿再找就有了。
“呃,大家在說什麽?”垂頭裝羞了一會,見沒有人回應她的話,梁玫誼隻好自己抬頭,雙眼無辜地眨著。
“在講婚禮的事。”又是梁父回答,白氏父子仍是不語。
這種事,還是讓玫誼的父親親口告訴她比較好。
“婚……禮……”登時一陣錯愕,梁玫誼雙手撫住頰邊,又驚又喜的看著三人,臉上紅得快冒火了,怎麽也沒想到,他們是在討論她的婚事。
“呃……”白皇東忍不住出聲,看她的模樣應該是誤會了。
他們在談的是白聖修與沈墨言的婚禮。
偏偏這麽巧,梁玫誼會挑在此時來訪,梁父提議讓她進來,不如讓她早點知道這件事。
“我……”
就在女兒欲語還羞之際,梁父決定開口,省得讓她再繼續表錯情下去。
“那我們繼續來討論,聖修跟沈小姐的婚事好了。”
按著還在怦怦跳的心髒,粱玫誼霎時瞠大雙眼,愕愣的看著父親,她一定是聽錯了,他們討論的婚禮是白聖修與沈墨言的?!胡說八道!父親一定是說錯了。
“呃,好……”白皇東有些尷尬的拿起賓客宴請名單。
“為什麽、為什麽?”掹抽著氣,梁玫誼身體晃了晃,情緒動起來。她愛了聖修那麽久,為什麽最後卻不是她與他一起步入禮堂?
白聖修挑著眉,沉冷的看著她,在他知道那晚沈墨言身上的酒其實是她故意潑的後,便對她完全改觀,也許這個他自小認識的青梅竹馬,並不如想象中的嬌滴滴。
“事情早就決定好的,不能更改。”粱父拍拍女兒的手,早痛也是痛,晚痛也是痛,不如早點麵對,也是件好事。
可惜,心痛飲裂的粱玫誼根本聽不進父親的話。
她猛搖頭,大聲嚷叫起來,“為什麽不能更改,我才是最適合聖修的人,那個沈墨言她算什麽,怎麽能跟我比?”憤怒的眼神,強烈的語氣,眼前抓狂的女人哪還有一點昔日扮柔弱的影子?
她抓著自己的衣襟,口悶得像是快要爆炸般,死瞪著眼前不動聲色的俊顏,要她怎能接受他要娶別的女人為妻的事實?!
不,她絕不同意。
“玫誼!”梁父製止女兒,漲紅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我愛你愛了那麽久,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她再也顧不得梁氏財團千金的麵子,撲上白聖修的身子,抓著他的手,眼神滿是憂傷的問。
難道他對她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是的,從頭到尾他對梁玫誼隻有朋友愛、手足之情,其他的很抱歉,他真的沒法子給她。對於她的無禮舉動,失態的抓狂行為,白聖修始終不為所動,他靜靜的坐著,抿緊的唇像在訴說,他的唯一答案——
沒有。
天啊,梁玫誼無力的垂下雙肩,眼神泛滿淚意,心如幹刀萬剮般難受。
“騙人、騙人,你騙人。”突地,她大聲吼叫起來,隨手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是一陣亂摔,騙人,這一切都是在騙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