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
無邊無際的黃沙上出現一座規模龐大的營地,其上有著王旗招展,散發著無盡的威嚴。
時光仿佛流水般轉瞬即逝,在此地大戰十餘卻不得寸進。每每兵臨危山關下,卻總被臥牛村的兵馬殺回來。想要把營地往前移,但麵對的卻是仿佛潮水般的夜襲。
索性兵退十五裏在此處安營紮寨。
並且沿途派遣探馬,在夜間加強戒備。
“諸位將軍口口聲聲奪取危山關易如反掌,為何到了此時卻還沒有奪下來?”
“不是臥牛村麾下的仆從軍人心浮動,彼此之間隱隱約約有著相互對持的勢頭,為何看到的卻是截然相反的樣子?交戰之時一個個爭先恐後,那有半點不聽軍令的架勢?”
危須聰對著眾將質問。
眾將領一個個把頭低了下來,心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事情。
“鄔將軍”
“你不是得到確切的情報,為何那些仆從軍到了此時還沒有叛亂?難道他們不知道,此時寡人的大軍就在此地,是他們叛亂的最好時機”
危須聰抬高了聲音。
想到這些憋屈的樣子,伸手重重一拍案幾。
“砰”
巨大的聲音讓眾將感覺到了如山般的壓力,頭再次低了幾分。
按理我危須國的騎兵都是耗費重金打造的輕盔,在武器以及盔甲上並不遜色於臥牛村統率的兵馬,除了沒有軍師技能以外,其他的方麵我軍隱隱約約占據著一定的優勢。
特別是麵對仆從軍,假若沒有軍師技能的加持,完全可以用幾乎碾壓的方式將其橫掃。隻是臥牛村深知利弊,隻要軍師技能冷卻,就讓其堅守關隘不出。
手中一無攻城器械,二無占據絕對數量的兵力,故此隻能望而興歎。
“踏踏踏……”
腳步聲從前方帳篷外響起。
危須聰的心沉到了穀底,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詳的氣息。這裏是中軍大帳,這裏是王的帳篷。如今又在商議大事,何人敢在外麵隨意走動?並且還故意發出聲響?
寡人軍中的軍紀,何嚐敗壞到了如此程度?
“請大王下旨歸順臥牛村”
聲音仿佛驚雷般在帳篷內炸響。
危須聰勃然大怒。
“放肆”
“還不把此人拖下去斬了”
暴喝聲在帳篷內回蕩,然而卻沒有應答聲。
一道熟悉的身影緩緩而至,後麵是一隊身披盔甲的士兵。
士兵?
寡人的士兵,為何會在沒有旨意的情況下,冒冒失失的闖入帳篷?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為何自己沒有得到半點消息。孤明叛亂如此之大的事情怎麽沒有半點風聲?他的嫡係不是被寡人摧毀了嗎?
“好大的膽子,是誰讓爾等前來的?”
“諸位將軍還不把這些犯上作亂之人盡數拿下”
危須聰對著眾將領暴嗬。
鄔之率先站了起來,身後幾名將領也紛紛起身,橫在了孤明的身前。
“此乃王帳”
“孤將軍切莫自誤”
“自誤?”
孤明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目光環視低著頭的眾將,心中已有明悟,果然我危須國還是各部族長以及長老的危須國。隻有眼前的鄔之,以及他麾下的將領,才會如此不識時務。
畢竟他們是大王從奴隸中提拔出來的,和眾將不是一路人。
可惜大王醒悟的太慢,手中真正的嫡係太少,這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