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嘉心裏嫉妒多年,如今鬱妤終於翻車,她當然高興。
鬱妤咬了咬牙,指甲嵌入掌心。
「……我隻是很想爺爺……」
「但凡你還有點孝心,就該知道這段時間最好別見老爺子,先讓他老人家養好身體再說。」
鬱風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
「前麵一個鬱承已經夠讓老爺子難受了,現在再加上一個你,像什麽話?」
鬱妤隻覺胸膛之中似是有火在上湧,幾乎要衝出!
將她和鬱承比?
她是決策失誤,導致鬱氏傳媒出現了問題,可跟鬱承那種還是不一樣的吧?
他就這麽把他們歸為一類了!?
鬱風說完,懶得再理會她,轉身帶著鬱嘉姐妹兩個上了車。
車輛很快駛離。
庭院中就隻剩下了鬱妤、管家和傭人。
氣氛冷凝。
鬱妤深吸口氣。
既然不讓她去,她在這等著就是!
這麽想著,她轉身就往別墅中走。
管家上前:
「二小姐,剛才二爺的意思,是請您先回……」
鬱妤看他一眼,眼神森冷:
「看來你還沒忘我是鬱家二小姐,怎麽,我連進這裏的資格都沒有了?」
管家糾結片刻,最終還是退下。
鬱妤這才收回視線,往裏走去。
……
沈璃上完上午第一節課,背著背包往物院實驗樓而去。
校園力,道路兩旁的梧桐樹葉子已經泛黃,微風拂來,便開始掉落。
碧荷湖中的荷葉已經徹底枯萎,隻剩下一片幹枯的殘枝。
她正走著,手機忽然響起來。
——是趙旋的電話。
她接了起來。
「喂。」
「沈總,您之前讓我去查的那個女孩,有結果了。」
沈璃腳步頓住:
「你說。」
趙旋道:
「那個女孩叫田真真,是京城師範學院的大一學生,家裏條件確實不太好,父親有糖尿病,常年吃藥,母親沒有工作,前兩個月又出了一場意外,小腿骨折了,一直在家裏養著。所以田真真上了大學之後,就開始自己在外麵兼職賺錢補貼家用,結果第一天上班就出了事兒。」
「那個VK酒吧向遙常去,估計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兒,結果這次——」
「VK酒吧?」
沈璃眸子微眯,
「那個酒吧在城東,京城師範學院在城西,就算是打車,單程少說也要一個小時吧?」
趙旋一怔。
好像……還真是?
「這……會不會是因為她覺得不好意思給同學知道,才故意找了個比較遠的酒吧?」
趙旋問出這句,自己都覺得可能性太小。
沈璃思索片刻,道:
「去問一下,負責向遙案子的律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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