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真是寵愛,怎麽舍得。
當時,九王妃為了救福星,擅自調兵,皇上都氣的差點掀桌子了,最終還不是隻不痛不癢的罵了幾句。
那種罵,完全就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無可奈何的疼愛。
與定國公方才的怒氣,完全不同。
帝王尚且如此,定國公怎麽……
這些與案件無關的事,始終盤旋在京兆尹心頭,一路從定國公府到皇宮門口,都不曾散去。
下了轎,兩人並肩進宮。
及至門口,宮門前的侍衛抬手攔住了定國公,朝京兆尹道:“大人可以進去,國公爺不可。”
定國公一路怒氣縈繞靈蓋,聞言頓時就炸了。
“為何本官不可?”沉著臉,質問侍衛。
侍衛倒是沒有被這怒氣嚇到,隻客客氣氣道:“陛下有令,定國公閉門反省三日,三日之內,不得出門,更不得入宮。”
定國公……
糟了。
隻顧著生氣,忘了他還在閉門反省期呢。
現在……
他算是抗旨了?
定國公眼角一抽。
可來都來了,他總不能再回去。
更何況,他決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眉目一冷,定國公朝京兆尹看去。
京兆尹……
看我幹嗎。
是陛下讓你禁足又不是我。
心頭嘀咕一句,京兆尹朝定國公道:“國公爺不如且先在轎子中稍後,下官先進宮稟明陛下,國公爺等陛下傳召。”
就這樣,定國公氣勢洶洶抵達,一臉搓氣回到轎子裏。
京兆尹捏著他的鬼故事宗卷,一路直奔禦書房。
京兆尹到禦書房的時候,皇上正在琢磨齊王。
蘇清救出了福星,撤走了圍成的平陽軍,可京郊的平陽軍並未散去。
當時,齊王被徽幫的人救走,是在青雲山。
而現在,兵部尚書並京兆尹聯合在各個城門蹲守,抓捕齊王和大皇子。
齊王和大皇子,等於就被圍困在兩個同心圓的非共同部分中,既那個環形裏。
環形裏,不是野外就是一些村莊。
這個時候,齊王幹什麽呢?
皇上正舉著鏡子,一麵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一麵琢磨齊王,福公公走進來回稟。
“陛下,京兆尹求見。”
皇上立刻將手中鏡子一蓋,壓到掌心下。
這個時候求見。
難道抓到齊王了?
“快宣!”
一聲令下,福公公轉頭出去,皇上麻溜將掌心下的鏡子收起來。
這麽多年了。
但凡心裏壓力大,他就喜歡照鏡子。
這毛病,改不掉了。
鏡子收好,京兆尹一腳跨進來。
行禮過後,京兆尹將宗卷遞上。
“陛下,定國公府遭賊,書房密室被燒,祠堂被毀,這是案件的大概過程。”
皇上一蹙眉。
“書房密室被燒?好好地,他書房裏設置個密室做什麽?”
福公公……
有氣無力肩頭一垮。
陛下,您又跑題了!
京兆尹……
啊?
迎上這毫無準備的一問,京兆尹想了想道:“此時,定國公就在宮門外,陛下不如叫他來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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