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反駁,墨修塵掏出錢包,把錢往桌上一放,奪過她手裏還沒吃完的烤串扔到桌上,拉起她就走。
“墨修塵,你幹什麽?”
溫然臉色一變,被他拉著離座,撞撞跌跌地出了燒烤店,她甩開他的手,生氣地瞪著他:“還有好幾串沒吃完,你怎麽這麽浪費啊!”
“先上車,我有話跟你。”
墨修塵俊臉籠上一層陰雲,再次抓住她的手,拉著她走到停車場,塞進奢華阿斯頓裏。
他剛才載程佳,用的是劉開的商務車,他自己的車,是送了程佳回家後,才去開的,也是因此,耽誤了一些時間。
溫然坐進副駕座,下意識地聞了聞車廂裏,沒有程佳身上的香水味,她才側了身,看著坐進主駕座裏的墨修塵。
“你不想知道我衣服怎麽弄濕的嗎?”
封閉的車廂裏,墨修塵低沉磁性的嗓音暈染開來,深邃的眸,銳利地看著溫然。
“不想知道!”
溫然答得淡然,話落,低頭去係安全帶,身旁的男人卻突然傾身過去,炙熱的男性氣息鑽入耳際,她心一顫,抬頭,手臂卻突然被墨修塵抓住一拉,她身子便朝他撲了過去。
下一秒,他大手扣上她腦袋,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良久,他才聲音微啞的解釋:“我剛才送程佳回家,把她扔浴池的時候,弄濕了衣服!”
溫然雙眸驚愕圓睜,嘴還半張著。
墨修塵很滿意她聽見這話的反應,他性感的唇瓣輕抿了下,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薰紅的臉上,“程佳被人下了藥,去墓園路上喊頭痛,熱,我就和劉一起送她回家,把她扔進了她家浴池裏。”
“?”
溫然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程佳怎麽會被人下了藥?
墨修塵輕歎一聲,她太過單純,不知道那些肮髒的人和事。
他扣在她肩膀的上的手微微抬起,替她把耳旁一縷發絲拂到耳後,輕聲:“那是她自找的,藥應該是放在了湯裏,除此外,她今晚的香水,也有著那方麵的效果,也許,她在給我盛的湯裏也下了藥,隻是沒人知道,那種藥,對我沒用!”
溫然因為他最後那句話而心驀地一緊。在她聽來,墨修塵的,那種藥對他沒用,是因為他那方麵不行,就算下藥,也不會有那種反應。
“難道,藥是程佳自己下的?那是墨家,她怎麽能下得了藥?”
“有人幫她!”
墨修塵話時,眸子深處掠過一絲冷芒。肖文卿什麽下三濫的手段使不出來,上次,要不是他剛好知道,那晚被算計的人,就不是墨子軒,該是他麵前這個單純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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