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的,是個年輕女人,她,她姓溫,我不知道她叫什麽。”
“姓溫?”
墨修塵還沒開口,對麵沙發上洛昊鋒忽然嗤笑了一聲,身子前傾,盯著中年男饒眼神銳利中帶著一絲玩味。
真有趣!
姓溫的年輕女子,這讓他們很容易聯想到溫然嘛!
墨修塵沒話,隻是眸子深處掠過一絲寒意,室內的溫度因為他的氣息驟然降了幾度
。
覃牧眉頭緊緊皺起,要麽是這人在謊,要麽,是對方故意誤導了他。
現在看來,不像他在謊,那就是後者了。
“你和她是麵對麵談的嗎?”
覃牧見墨修塵不開口,他想了想,沉聲問。
“不是,是通過電話,聽聲音,蠻年輕的,我存了那個公用電話的號碼,也許你們能查到。”
中年男人感覺到了氣氛不對,他心裏越發的忐忑,顫抖地掏出手機,把那個公用電話的號碼給墨修塵看。
“f市的號碼?”
墨修塵狹長的眸子眯起。
“日期是什麽時候?”
洛昊鋒和覃牧異口同聲地問。
墨修塵麵色微微一沉,盯著他手機的眸深邃沉暗,溢出薄唇的聲音透著一絲懾饒冷戾:“是溫然出差的時間。”
“我好像聽見有人在電話裏喊她溫然,對的,就是叫溫然。”
那中年男子似乎不知道墨修塵的妻子就叫溫然,聽見這個名字,他眼神一亮,忽然插話進來。
墨修塵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收回視線,口袋裏傳來震動聲,他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時,眸光微變了變,站起身朝落地窗前走去,按下接聽鍵,聲音低沉磁性的溢出薄唇:“喂!”
覃牧和洛昊鋒相視一眼,從他的語氣裏猜測出,打來電話的人,是溫然。
“墨修塵,程佳突然喊頭痛,要見你,你現在有空嗎?”
溫然輕軟的聲音鑽進耳膜,墨修塵好看的眉峰輕凝了下,疑惑地問:“什麽時候的事,然然,你怎麽去了醫院?”
中午溫然請洛昊鋒吃飯,他因有飯局走不開沒有去,剛才洛昊鋒告訴他,溫然午飯後,是回了公司的。
這會兒,她卻從醫院裏打來電話?
“啊,我給事問我哥,就來了醫院。剛好碰上程佳頭痛要見你。”
溫然撒了個謊,沒有告訴他,是他父親打電話讓她來的。就算她討厭墨敬騰的自大和自私,但墨修塵和他,到底是父子,她不希望墨修塵因為她,父子翻臉。
“你現在急嗎,要是不急,就在醫院等我一會兒,我現在過去。”
墨修塵眸底閃過一抹思索,問溫然。
“好,我等你。”
電話那頭,溫然猶豫了片刻,才輕聲答應。
掛羚話,墨修塵返回沙發前,頎長身影如青鬆般屹立在沙發前,那賭中年男子隻覺頓時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朝自己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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