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塵,睡了嗎?”
電話那頭,墨敬騰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帶著三分壓抑的情緒,兩分歉意,還有一分深夜打擾的不自然
。
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這個電話,他其實應該明打的。
可是,他卻等不到明,在他劃花了肖文卿的臉,又不確定墨子軒是不是他親生兒子的時候,唯一親人,隻剩下墨修塵。
這個從受盡苦難,幾次都死裏逃生,一直生活在肖文卿的歹毒陰謀裏,偏偏,他這個親生父親,對他並不關心。
句難聽的,若是墨修塵稍微的笨一點,弱一點,甚至,他身邊若是沒有顧愷,覃牧,以及洛昊鋒三個親如兄弟的朋友,他興許,都活不到今。
而那些痛苦的成長經曆,全是拜他這個親生父親所賜,就算他把集團給他,也彌補不了他受的那些傷害。
墨修塵還能如此正常,已經是奇跡了。
“什麽事?”
看見來電的那一刻,墨修塵眉宇間的溫柔暖意就如潮水般褪了去,隻剩下絲絲清寒冷涼,對墨敬騰,他做不到,像其他父子那樣的溫情相處。
他見過顧愷對他父親的敬佩,也見過洛昊鋒麵對他父親時的吊而郎當,以及覃牧麵對他父親時,三句話就冷臉。
但不論他們任何一種相片的形式,都是有著父子親情的。
他麵對墨敬騰,有的,隻是滿心地冷意,冰凍三尺非一是之寒,要解了冰封,更是難上加難。
“修塵,我已經回來了,肖文卿被我關進了雜物室,明,我會帶著子軒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幾前,墨修塵給他打電話,他,他自有主張,一周之內,會回來處理。
墨修塵當時就知道,他猜的,是對的,墨敬騰果然是早就起了疑心,才會獨自一人去‘旅遊’,是旅遊,怕是去收集證據去了。
他眸底劃過一絲微愕,很快,又恢複了涼薄清寒,忍不住嘲諷:“你怎麽舍得動肖文卿,她不是你最愛的女人嗎?”
當初,他為了肖文卿,生生毀了一個幸福的家庭不,還害死了他母親……
如今,他居然告訴他,他把肖文卿關起來了,要帶墨子軒做親子鑒定,墨修塵不僅覺得好笑,更覺得他很可悲。
聽見他的嘲諷,墨敬騰沉默了幾秒,再開口,語氣裏的歉意更加濃了一分:“修塵,對不起,當初,是我瞎了眼,才會……”
“這些話,你沒必要對我,想道歉,就等見到我媽的時候,再跟她道歉,那是你欠她的。”
墨敬騰的話沒完,就被墨修塵淩厲的打斷。
他捏著手機的力度因慍怒而不斷加重,指間的煙,不知何時斷成了兩截,掉落在茶幾盤的煙灰缸裏。
他最不需要的,就是道歉!
“修塵!”
墨敬騰不敢再那些歉意的話,隻是艱難地喊墨修塵的名字,希望他,看在他們是父子的份上,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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