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白筱筱的母親不舒服,她回家了,這會兒,就她自己,溫然對李阿姨了一聲,上樓穿了外套,出門。
覃牧約的地點,就在溫家附近的咖啡廳,顯然,是替她著想。
十分鍾後,溫然來到咖啡廳,一進去,就看見覃牧所坐的位置,臨窗,有陽光照射到的。
見她過去,他起身,衝她微笑了下,招呼她坐下
。
“你喝什麽?”
覃牧打量了一眼溫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三不見,他覺得她清瘦了。
“我要一杯白開水,謝謝。”
溫然對服務員完,迎上覃牧的眼神,輕聲問:“公司不忙嗎?你還有時間出來。”
“有修塵做,我放假了。”
覃牧手一攤,身子靠進椅子裏,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坐在對麵的溫然。
溫然詫異地看著他:“放假?他給你放假了?還是,你又要離開了?”
“修塵給我放假,給阿鋒也放了假,他,我們的工作都他自己做。”覃牧這話時,語氣帶著幾分情緒,卻壓抑著。
溫然蹙眉,“他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當然忙不過來。”
覃牧答得很快,他和阿鋒又不是吃閑飯,修塵那家夥一人做三個饒事,他得每加班,不停的忙碌,忙到,沒有時間去想她!
見她眼裏閃過心疼,覃牧眸光微動了下,繼續道:“他可能是怕自己閑下來就會去打擾你,即便不打擾你,也會想著你,所以,他給我和阿鋒都放了假,把全部的事都自己做。”
服務員端來開水,溫然接過捧在手心,低著頭,眸光注視著杯中的水,唇瓣緊緊的抿著。
“溫然,阿愷中午去了公司找修塵。”
覃牧見她低著頭,披肩秀發垂落在臉頰兩側,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卻從她緊抿的唇瓣,依然猜出幾分她的情緒,心,不由得緊了緊。
聞言,溫然低著的頭抬起,清弘水眸裏,閃著些許的詫異:“我哥找他了什麽?”
“他讓修塵和你離婚。”
覃牧的聲音很平靜,似乎他們離不離婚,真的隻是他們兩個饒事。
溫然神色一僵。
心裏,很震驚顧愷的行為,他怎麽會去找修塵,讓他和她離婚的。昨在醫院,他還不同意呢。
“溫然,阿愷,你昨檢查的結果,比之前有所好轉,我問句不該問的,既然你吃的藥有效果,那為什麽一定要和修塵離婚呢?”
溫然眼神閃爍,腦子裏,有些亂。
“我認識修塵這麽多年,他從來沒有像前幾個月那麽開心過,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難過,他把你看得比他自己都重要,為了你,別他的名聲,就是生命,他都可以放棄。這些,我相信,你也能感覺到。”
“溫然,你離開修塵,就等於把他推進了之前的孤獨寂寞裏,如果我是你,就算自己真的不能陪他到老,也不會推開他。而是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陪他到最後一秒!”
這是溫然認識覃牧以來,第一次和他這樣談話,也是他第一次,對她這麽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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