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程佳忍著腿上的痛，找來掃掃等工具，回到沙發前，艱難地蹲下身子，清理地上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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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婷是在墨修塵來醫院找顧愷時，才知道了，他和溫然之間，這幾發生的事。
她正好去顧愷辦公室，聽見墨修塵談到‘離婚’等字眼，她推開門，驚愕地問：“修塵，你剛才，你要和然然離婚？”
沙發裏，顧愷眉峰蹙了蹙，抬頭朝沈玉婷看來
。
墨修塵微怔了下，沒有隱瞞，淡淡地：“是，我和然然離婚。”
“為什麽？”
沈玉婷一臉詫異，快步走到沙發前，眸光疑惑地盯著墨修塵，“你和然然感情那麽好，為什麽要離婚，難道，是因為她不能生寶寶嗎？”
“玉婷，你既然知道了，就坐下來，我一會兒再慢慢告訴你。”
顧愷想了想，伸手拉著沈玉婷坐在他身旁。
墨修塵沒有回答她的話，無視她疑惑的眼神，拿起茶幾上的香煙抽出一根，點燃，自關抽起來。
“表哥，然然知道了嗎？”
沈玉婷見墨修塵不回答，又轉頭看向顧愷，她實在太震驚了，墨修塵那麽愛溫然，為了她不顧自己的名聲，為了她，什麽事都願意做，為什麽，會離婚的。
顧愷看了眼墨修塵清冷寡淡的眉眼，溫和地：“傅經義給然然打羚話，把什麽都告訴她了。”
“傅經義？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沈玉婷臉色變了變，關心地問。
“一個星期了。這些，你每一下班就和男朋友約會了，這些事，我就沒有告訴你。”
“我去找然然。”
沈玉婷忽然站起身，腳還沒踏出，就被顧愷拉得坐回了沙發裏：“玉婷，不用，然然心裏一樣的難受，中午，青風給我發信息，她回去的一路，一直在哭。”
聞言，沈玉婷臉色一白，激動的：“不就是不能要孩子嗎？修塵，你不是不在乎孩子的嗎？你怎麽不告訴然然，你那麽愛他，她也那麽愛你，我們都羨慕你和然然，你怎麽能和她離婚呢？”
不用問，沈玉婷也能猜到，提出離婚的人是溫然。
“然然除了不能要孩子，還有其他的情況，她做出這樣的選擇，是不想拖累修塵。”
顧愷沉重地解釋。
“什麽情況？”
沈玉婷不解地問。
對麵沙發裏，墨修塵一口一口地抽著煙，清俊的五官籠罩在煙霧後，眼裏，彌漫進一層隱隱的霧氣，那是剛才顧愷，溫然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哭時漫進去的。
“然然被傅經義抓走的幾年裏，一直被他當成實驗品，她身體裏，有傅經義種下的毒……”
“怎麽會這樣？”
聽完顧愷的解釋，沈玉婷都怔住了，半晌，才不敢置信地問。
她看向對麵的墨修塵，觸及他眼神時，她心，還是不受控製地狠狠一抽，眼前的他，似乎又回到了沒有認識溫然之前，冷漠得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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