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了五分鍾,這一次的疼痛,算是過去了。
覃牧見他按在額頭上的手鬆了力度,有些虛弱地喘著氣,他連忙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他擦汗,又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溫白開過來。
“修塵,來,喝點水。”
覃牧把水杯遞給墨修塵。
他的手有些微的顫抖,因為剛才那波疼痛所致,覃牧想喂他喝,卻被他拒絕了,“我自己來
。”
他的聲音沙啞,穩了穩心神,緩緩接過覃牧手裏的杯子,把一杯水喝下,杯子遞給覃牧後,他疲憊地讓自己身子靠到床頭上。
“阿牧,你今晚住哪裏?”
墨修塵休息了約半分鍾,才溫和地問。
覃牧扯了扯嘴角,平靜地:“我訂有酒店,一會兒回酒店住。”
“你受了傷,先回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點休息,我明再來看你。”想到溫然還在對麵的餐廳等著,覃牧沒再久留,站起身,和他對視了一眼,離開了病房。
**
覃牧從電梯出來,掏出手機來看,通話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結束了。
他眸底閃過一絲擔憂,大步走出醫院,在對麵餐廳二樓,找到了臨窗位置而坐的溫然。
她眼睛紅腫,眼裏,還有著淚水,晶瑩剔透,聞聲抬眸,眨動間,猶如際閃亮的星辰,狠狠地撞進他的心。
他的心被她的淚水撞得生疼,眉峰立即皺了起來。
溫然很用力的擦著眼淚,分明難過得很,卻還勉強地扯起嘴角,衝他笑:“覃牧,你吃什麽?”
覃牧不話,抿緊了唇,眸光深深地看著她強裝緊張的樣子,溫然眸子閃了閃,以為他是因為自己剛才哭聊原因,她輕聲解釋:“我沒事。”
覃牧無聲地歎了口氣,“隻要找到傅經義,修塵就會沒事的。”
其實,他的話很蒼白無力,根本安慰不了溫然,可是他還是想點什麽,不讓她那麽難過。
溫然笑,把眼裏的淚水逼退,“我知道,傅經義一定有辦法的。”
這句話的時候,溫然心裏閃過了一個念頭,這念頭,對於覃牧和墨修塵等人而已,是恐懼而害怕的。
可是,那個念頭一旦出現,她就真的想那樣去做。
覃牧招來服務員點了餐,兩人都沒什麽胃口,吃得都很少,卻吃得很慢,用餐時間很久。
從餐廳出來,溫然又抬頭望向街對麵的醫院住院部大樓,心裏,一千一萬個不舍。
覃牧沒有出聲,挺拔的身影站在她旁邊,安靜地看著她。
直到脖子酸疼,溫然才收回視線,身旁,覃牧的聲音溫和而平靜地響起:“我們回酒店,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再來。”
“嗯!”
溫然輕輕點頭,忽略心裏那不曾緩解的疼意,看了眼酒店方向,覃牧這次訂的酒店,不是上次她和墨修塵住的那家。
但和那家酒店相隔很近,離醫院也不是很遠,她抬頭看向查牧:“我們步行回酒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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