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豬嗎?”
廖東興目光淩厲地掃過去,“你以為,就他們三個人知道這些事,我早就讓你除掉那個陸之洐,要是你一開始就聽我的,也不至於被墨修塵查出了所有的事來。”
“我是想除掉陸之洐的,誰知道他怎麽那麽好運,一次次地,都躲過了
。”
“一定是他把消息告訴墨修塵和覃牧的,還有兩時間,你一定要除掉陸之洐,墨修塵和覃牧這裏,我來安排。”
廖東興眼裏閃過狠戾,一字一句,嗜血而陰狠:“他們不是要傅經義嗎,那就讓傅經義和他們一起去死。”
**
“修塵,那個江流,還真是和你有幾分相像。”
回去的路上,覃牧若有所思地。
墨修塵身子靠著椅背,神色倦倦地微闔著眼,聽見覃牧的話,他淡淡地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難怪程佳當初會和他在一起。”
洛昊鋒笑得意味深長,話音微頓,他忽然:“修塵,我看你精神越來越差,要不,後晚上就讓江流替你去見傅經義吧。”
“不必。”
墨修塵皺眉,他要親自去見傅經義。
“我覺得可校”
覃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不緊不慢地分析道:“你們想想,江流不僅和程佳在一起過,還吸引了玉婷的目光,這明,他在某些方麵,一定有刻意摩仿修塵,若是光線晦暗之處,或者單看背影,他絕對能以假亂真。”
他剛才有觀察過江流,許是摩仿得久了,他話,神態方麵,都和修塵有些相似。
特別是墨修塵那一眼看過去時,江流眼裏竟然閃過一絲心虛。
覃牧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他之所以想到讓江流替修塵,不僅因為修塵的身體越來越差,不知什麽時候就會頭痛病犯,更何況,廖東興不會那麽容易讓他們見到傅經義。
為了安全考慮,他剛才看見江流的第一眼,心裏,就起了意。
若是讓江流代替墨修塵,跟他們一起去見傅經義,到少,不用擔心修塵在那個時候又頭痛,就算有什麽狀況,也容易應對些。
“阿牧,阿鋒,你們不用了,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用不著把江流一個外人牽扯進來。再,他和你們也沒有默契,如果真有狀況,反而壞事。”
墨修塵放在腿上的大手緩緩彎起,捏成拳頭。
眉宇間凝著一層冷意,微眯的眸子透著精睿的光芒,這是他和傅經義之間的恩怨,他一定要親自會他。
就算他身體狀況一不如一,他也不願假他人之手。這麽久都等了,不過是再等兩,他可以等。
見他執意,覃牧歎息一聲,隻好依他:“好吧,不過,修塵,你要是不能堅持,就別強撐,大不了,到時我和阿鋒兩人去就是了。”
他雖然每在吃藥,便那些藥物對他的病起不到作用,他頭痛的次數,也一比一多,今,已經痛過六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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