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塵之前的秘書不就是程佳嗎,看來,修塵那家夥還真是,沒了記憶也討厭著程佳的。”覃牧嘴角揚起愉悅的弧度,話語裏,盡是驕傲,不愧是墨修塵
。
溫然點頭,“應該是的,程佳不僅以他未婚妻的身份陪著他,還是他的秘書。隻是,她怎麽會同意回國呢?”
溫然能想像出,修塵以程佳態度冷漠是怎樣是一副情景,程佳一定傷心死了吧。
覃牧低笑,“修塵自有他的辦法,他雖失了憶,但性格沒變,他討厭程佳,自然不會讓程佳近他身,你可以放心,修塵肯定會回到你身邊的。”
溫然眸光灼灼地看著覃牧,心裏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真的嗎?”
她何嚐不希望修塵回到她身邊,可她很清楚,她和修塵不可能在一起的了。修塵會記得她的號碼,會給她發信息,用這樣一種方式交流,告訴她他的情況,她已經很感激上了。
不敢再有更多的奢求。
當初,程佳逼著她發毒誓的時候,她隻想著,讓修塵好好的活下去,隻要修塵好好活著,不管他生活在哪裏,和誰在一起,她都能接受。
在a市時,傅經義,當她愛的人忘了她,和別的女人恩愛幸福時,她就會知道,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痛。
前段時間,她確實有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可是,痛又怎樣,她不會像傅經義那麽變態,她也不會像程佳那麽卑鄙,她能控製自己,哪怕是自己痛得死掉,她也不會去傷害她愛的人。
這,可能就是區別。
同樣是受傷,同樣承受著愛人離開的痛,可他們的行為,卻不一樣。
她眸底的光芒被絲絲溫柔替代,視線從覃牧臉上移開,看向前方,聲音輕柔地響在車廂裏:“我不奢求修塵回到我身邊,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一直和修塵保持現在的關係,如果能一輩子都這樣,我就會很滿足的。”
覃牧看著她清麗的臉頰,感覺到她話語裏那份隱忍和矛盾和情緒,他心忽然一陣抽痛,下意識地喊了聲:“然然。”
話音入耳,溫然身子微微一僵。
這不是覃牧第一次這樣稱呼她,車內的氣氛,似乎也因此而染上一絲微妙。
覃牧的話脫口,見溫然身子微僵,他心裏不由得暗自苦笑。
溫然想到了她跳崖時,覃牧那聲夾著震驚,痛楚和絕望的呼喊,除了那聲‘然然’,還有他們墜落崖底時,他不顧一切抱住她身子,在她耳畔低語的那聲‘然然別怕’。
她鼻端,忽然有些酸澀。
她突然不知道該什麽,以前,她不知道覃牧對她的心,可從那次他追隨她跳崖之後,她再遲鈍,也懂了。
因此她逃避,他一醒來,她就逃回了g剩
覃牧是修塵的好朋友,她不想傷害他,更不可能回應他的付出,似乎沒有任何選擇,隻有辜負。
她抿抿唇,心底深處忽然滋生出細細密密地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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