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心中微疑,麵上表情平靜:“我表姐生了,我總要回來看看。”他話時,目光看向溫然:“然然,我表姐和寶寶都還好嗎?”
溫然微笑地點頭:“李姐和寶寶都平安,那寶寶可愛極了,陳哥現在病房裏,你可以先去看了寶寶,晚幾分鍾再去看李姐
。”
覃牧挑眉,“行,那我先去看看那家夥有多可愛。”
覃牧又和墨修塵道了別,才大步進了醫院,墨修塵和溫然上了車,溫然明顯感覺到墨修塵的情緒不對。
自從剛才她抽手後,他就在生氣。
原本,應該她生氣的,她要抽出手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覃牧,自然不會因為覃牧的原因,不讓他牽著她的手。
可怎麽變成了他生氣。
沒有人話的車廂裏,氣氛微微僵滯,墨修塵不話,削薄的唇瓣緊抿著,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方向盤,眸光從後視鏡裏看著她係好安全帶,便低頭發動車子。
溫然忽然覺得一陣心悶。
心髒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揪住了似的,雖然不是很疼,卻難受得緊。
車子上路,墨修塵也不問她去哪裏,專注地開著車,與其專注,不如,沉默!
溫然靜默了許久,抬眼看著身旁專注開車的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線條冷峻,沒有平日的溫柔和笑意,怎麽看,都讓人心疼。
“修塵。”
她輕聲開口。
墨修塵淡淡地‘嗯’了一聲,除去毫不掩飾的不悅之外,還有著一分足以讓溫然心疼到不忍地落寞,不是很明顯,相對他的不悅,那落寞,真的很淡。
可即便如此,溫然還是受不了。
她輕輕抿了抿唇,解釋道:“剛才,我沒有看到覃牧,也不是因為怕覃牧看到你我那樣。”
墨修塵不話,隻是籠罩在他周身的氣息稍微溫暖了一點,從後視鏡裏看了她一眼。
溫然見他麵部線條緩和了些,似乎因為她解釋的話,不再生氣了,她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微笑,輕聲:“修塵,你和覃牧他們一直親如兄弟,我就算不和你在一起,也不會毀了你們的兄弟之情。”
溫然溫柔輕緩的聲音如一隻溫柔的手,撫過墨修塵心房,他所有的不悅和鬱悶,都在她話裏煙消雲散了去。
他減了車速,轉頭,迎上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平靜地:“然然,我知道了。”
溫然衝他笑笑,不再話。
剛才詭異而令人難受的氛圍一下子舒緩了,墨修塵那雙寫著醋意的眸子裏浮起絲絲溫柔,他凝視了溫然幾秒,騰出一隻大掌,伸過去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在她抗議之前,又重新握上方向盤。
嘴角勾起一抹愉悅地弧度:“然然,就算你這一直都不回到我身邊,也不要和別的男人曖昧,不要和別的男人結婚,行嗎?”
溫然先是一怔,見他嘴角噙著溫柔地笑,並沒有生氣的跡象,也沒有表情嚴肅,她輕輕地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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