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然然，墨修塵勾唇一笑，側了臉，看向沈玉婷：“我和然然本來就是夫妻，她不和我在一起，還能和誰在一起？至於那些誓言，本來就不能作數
。”
“對，我們都覺得，那些誓言不能作數，隻是然然太過在乎，怕她回到你身邊，真的會靈驗。不過，你和然然經曆了這麽多，本就應該在一起的。這一切，都怪程佳那個壞女人，還好你失了憶，也沒有喜歡上程佳。”
“提到程佳，上次的事，謝謝你。”
墨修塵嘴角噙著一抹淡淡地弧度，甚至稱不上笑，可在水晶燈光的照射下，他那英俊的五官線條卻是深邃立體，不出的俊美迷人。
沈玉婷聽見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她下意識地雙手攥了攥，微笑地：“我隻是不想讓你被程佳欺騙，其實，就算你不看到報紙，也早晚會知道程佳的真麵目的。”
墨修塵沒有接話，沈玉婷得不錯，就算他沒有看到報紙，也會找灑查程佳，不過是早晚的事。
並不影響什麽。
在d國兩個多月他都沒有被程佳迷惑，對她隻是越來越厭惡，又怎麽可能在回國後，和她發生些什麽。
那晚沈玉婷提起，他沒有謝。今突然對她謝，是不想她以後再提起。
“修塵，那你也幫了我，要不是你當時扶住我，我指不定就受傷了，起來，真正謝的人，應該是我。”
見他不話，沈玉婷沉默了片刻，又輕聲。
“那件事，我已經忘了。”
對墨修塵而言，與溫然無關的事，他都從來不放在心上的。
可對沈玉婷來，卻是讓她心死灰般複燃，害得她失眠了好幾晚，前些，她甚至找灑出簾時的監控給她看，還把她跌進他懷裏那一幕給拍了下來。
“不管是不是碰巧，反正你當時就是救了我，我會一直記著的。”
沈玉婷笑得溫柔，一臉感恩地看著墨修塵。
墨修塵忽然轉移話題問：“你那晚，當初你們大家都希望阿牧和然然在一起？”
沈玉婷表情微微一變，有些遲疑地：“當時，你身體沒康複，然然被程佳逼著發誓，不會再去打擾你的生活。我們以為，你會上了程佳的當，和她在一起。”
她到這裏，話音微頓，心翼翼地觀察著墨修塵的表情，看不出他的情緒，她又繼續往下道：“阿牧為了然然，連命都可以不要。而然然，對阿牧也是不錯的。不過，你後來回來了。”
“阿牧是什麽時候喜歡上然然的？”
墨修塵淡淡地問。
沈玉婷想了想，回答得不太確定：“具體什麽時候我也不知道，不過，阿牧喜歡然然很久了，前幾個月，一直是他陪著然然，我們也是見然然和阿牧走得近，才會希望他們在一起的。”
言下之意就是，黑修塵若不回來，溫然一定會和覃牧在一起。
甚至，會忘了他，喜歡上覃牧。這番話看似實話實，實則，卻是有些挑撥離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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