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抿著唇,不答應,也不轉頭看他。
墨修塵鬱悶地蹙了蹙眉,輕聲:“然然,我知道,我不該瞞著你,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沒櫻”
溫然生硬的話語,分明透著濃濃地怒意。
“然然,要不一會兒回家,我任你收拾
。”
墨修塵這話一出口,身旁的溫然頓時一個冷眼掃來,他誇張打了個寒戰,臉上賠著笑:“然然,我保證不反抗。”
溫然狠狠地瞪他一眼,又轉過頭,繼續看著前方。
“然然,我老實交代。”
墨修塵見溫然不消氣,他心裏有些慌了,不敢再跟她開玩笑,這次斂了神色,一臉認真嚴肅。
許是見他態度端正,溫然終於開了口,隻是聲音實在不算溫柔,“你要是敢有一個字的謊言,我就再也不理你。”
“然然,我保證不謊。”墨修塵連忙承諾,他墨修塵不怕地不怕,就怕溫然不理他。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他,他也不在乎。可是,然然是他最愛的女子,重於他的生命,她若是不理他,他會覺得活著都沒有意義。
想想沒有然然陪伴的那些日子,墨修塵臉色又嚴肅了一分,真誠地:“然然,我怕一會兒影響你開車,等回到家,我再詳細地給你聽。”
溫然眯了眯眼,腳下油門一踩,奢華阿斯頓立即提速,以比剛才快了二十碼的速度朝著郊區別墅駛去。
墨修塵眉心蹙了蹙,阻止的話終究沒有出來,心裏,因為溫然對他的擔心而泛起絲絲暖意。
回到家,張媽已經做好了飯。
墨修塵不想當著張媽他們的麵,拉著溫然上了二樓。
主臥室的沙發裏,墨修塵緊握著溫然的手,不讓她抽出去。她掙紮了下,掙不開,也就沒有再掙紮,隻是眉眼間,還寫著生氣。
“然然,我不告訴你自己受傷,其實不完全是怕你擔心,還有一個原因,我想等你回來,當麵跟你。”
墨修塵低低沉沉地嗓音滲著一絲壓抑的情緒,聽在溫然耳裏,心尖處莫名一緊,她情不自禁地轉頭,對上他深邃而沉寂的眸。
“墨敬騰害你受贍?”
與他目光對視,溫然輕聲問。
墨修塵點頭,“他想要了我的命。”
溫然臉一白,似水的眸子裏瞬間掠過無數種情緒,震驚而惱怒地:“他怎麽能那樣對你。”
墨修塵微微一笑,大掌輕撫上她臉頰,“然然,不生氣,他現在已經傷不了我了,那,是個意外。”
溫然看著他手臂上包紮的紗布,心裏的怒氣,很快就被心疼替代了去,她抬手,輕輕撫上那紗布,“是什麽利器贍?”
隔著紗布,看不見傷口,她不知道,是什麽利器所傷。
墨修塵眸子閃了閃,抓住她輕撫著自己傷口位置的手,放到唇邊溫柔地親吻,“墨敬騰用他最後的財產買了殺手,半個月前,在康寧醫院門口對我開槍,不過,那殺手槍法不怎麽樣,隻傷了我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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