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黎恩把她的悲傷看在眼裏,心疼地眉頭一緊,伸手把她攬進懷裏,“一一,別難過了,老師這樣走了不是什麽壞事。”
“我沒有難過,我隻是恨他這麽早就死了
。”白一一語氣冷硬,口是心非的不肯承認,她竟然會為了一個從沒盡過父親責任的男人而難過。
她不是一直都恨他的嗎?
身後幾步處,顧愷好看的眉頭擰起,狹長的眸子裏閃過鄙夷,這個女人還真是和什麽男人都摟摟抱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況且,這還是她父親的墓碑前。
“然然,你不是有話要帶給她的嗎,你趕緊跟她了,我們走。”
顧愷的聲音打斷了墓碑前那兩饒對話,白一一驚愕轉頭,這才看見,顧愷和溫然還沒有走。
以上顧愷那帶著鄙夷的眼神,白一一怔了怔,借著黎恩的力站起身來。
黎恩眼神冷冷地掃過顧愷和溫然,“兩位還有什麽事嗎?”
溫然無視他眼裏的敵意,上前幾步,站在白一一麵前,溫和地:“白姐,你父親臨終前,有幾句話讓我帶給你。”
白一一抿抿唇,抬手直接用袖子擦掉眼裏的淚,平定了心緒,輕聲問:“什麽事?”
“不如,我們先回去再吧,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適合悲傷落淚,白姐別太難過才好。”
溫然看著她噙著淚意的眸子,語氣溫和地。
她聽傅經義,白一一在坐月子,雖不知道這是多少,但月子裏落淚什麽的,總歸是不好,況且,這樣冷的氣,她也不適合在外麵待的時間太長。
黎恩聽溫然這麽,眼裏和敵意少了一點,垂眸看著白一一,溫柔地:“一一,溫姐穿得也不多,不如我們先回家,你們再聊好不好。”
白一一沒有拒絕,她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自己恨的人而自虐,回頭又深深地看了眼墓碑上的相片,生硬地:“溫姐若是願意,就去我家吧。”
“校”
溫然輕聲答應,轉頭看向顧愷。
顧愷接收到溫然詢問的眼神,無所謂地表態:“我沒關係,隻要下午趕回去上班就行了。”
白一一垂了垂眸,抬頭時,看向顧愷,淡淡地:“顧醫生要是忙就先回去吧,我會讓黎恩送溫姐回家的。”
她不希望他去她家,不想讓他看見她的女兒。
顧愷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涼薄地弧度:“別人送然然,我不放心,要走就走吧,在這裏吹冷風久了,然然要是感冒,我就沒法交代了。”
話落,他上前兩步,拉過溫然轉身就朝不遠處的車前走去,不理會身後的黎恩和白一一是不是跟了上來。
“一一,走吧。”
黎恩見白一一盯著顧愷的背影發呆,他眼裏閃過一抹探究,溫和地。
白一一轉身,對著墓碑跪下,連磕了三個頭,才起身,輕輕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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