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嘿嘿地笑了兩聲,站起身,以手勢安撫安琳,“安琳,覃牧是為了你特意來的G市,你不要對人發火,你們兩個好好的聊聊。”
安琳沒來得及阻止,溫然和白一一便腳底抹油,溜了!
走到門口時,溫然還低聲叮囑覃牧,“和安琳好好談。”
覃牧點點頭,關上門,朝安琳走去。
安琳靠在床頭上,雙手微微攥著,室內的空氣在門關上的刹那,似乎變得稀薄了。
她有些鄙夷自己,不過是一夜情,有什麽害羞的,你又不是十幾歲的少女。
然而,呼吸間鑽入清冽好聞的男性氣息時,她的心跳便失了控製,分明是快三十歲的女人,卻真的跟十幾歲的少女一樣,心跳如擂鼓。
“你怎麽來了G市,公司那邊,你不在行嗎?”
安琳暗自吸了一口氣,淡淡地看著站在床前的覃牧。
覃牧的視線落在她頸項,那細密的吻痕上,他沒有出聲,眼前浮現出昨夜那模糊的畫麵。
他記得一些,但隻是一些。
昨晚,他對安琳很粗魯,因為藥物的原因,他迫切的把她壓在了床上,迫切地撕爛了她的衣服……
安琳見他盯著自己不話,她臉上又開始發熱,“你有事就,沒事就出去。”
“我已經打過電話回家,叔叔阿姨那裏,我解釋了。”
“什麽?”
安琳臉色一變,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覃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弧度,語氣溫和地:“你不用這麽驚訝,叔叔阿姨那裏,我解釋清楚了。你原本是答應回去和那個人結婚,現在又突然反悔,他們不好跟人交代。”
“你為什麽不經我同意就胡襖。”
安琳惱怒地瞪著他,“你都怎麽的?”
覃牧在床沿坐下,深邃的眸子裏一片望不見底的黑。
他低沉的嗓音,如清冽幹淨的泉水,緩緩響起,“我告訴他們,你跟我在一起,明,我們一起回去,把證先領了。”
“你憑什麽,覃牧,當初我喜歡你的時候,你是怎麽的,現在你是可憐我,還是為了讓你自己的良心好過些。明回去領證,你是怕自己反悔嗎?”
早上他不是這樣的。
他,他們先相處一段時間,他會努力的喜歡她。
可是現在,他居然背著她,通知他們的家長不,還答應明回去領證。
覃牧眸光閃過一抹沉鬱,不過瞬間,又恢複了正常。他是個自製力強的人,情緒也能控製得很好。
這種時候,他知道,必須心平氣和的跟安琳談,服她。
“安琳,你別激動,我不是怕自己反悔,也不是有意要背著你告訴家長的。你離開之後,阿姨給我打羚話,問我,你為什麽不回去,還要和那個人分手。”
安琳抿著唇,臉色難看。
覃牧溫和地解釋:“昨晚的事,本來就是我的責任,我總不能讓叔叔阿姨誤會你。因此,就告訴了他們,至於馬上領證,則是我爸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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