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點頭，兩人一起走進寫字樓，踩著大理石台階上樓，溫錦平靜地：“早上，他們跟我一起來的廠裏，在他們的監督下，今下午把剩下那藥品，全部做了檢測……”
“昨的結果出來了嗎？”
白一一眉眼間浮起一絲擔心，偏頭看著溫錦。
“昨那批沒問題，也許，有問題的，隻是醫院裏的藥品。”
溫錦俊眉微微蹙了起來，如果隻是那裏的藥品出了問題，那等於縮了範圍。
白一一看著他的眼睛，“如果隻是醫院的藥品有問題，是不是有可能，那些人在醫院動了手腳。可以縮範圍，重點排查醫院？”
“嗯，我和之洐通過電話，他已經去了醫院。查案這種事，我們幫不上忙，隻能靠警方了。”
“那我們現在做什麽，隻能等嗎？”白一一有些著急地問，如果什麽都不做，隻是等，會不會太被動。
“不，我們做我們能做的事，顧叔叔已經找出了原因，那三人之所以手術中出問題，是因為……”
兩人著話上到二樓，白一一跟著溫錦來到他的辦公室，溫錦把詳細的情況給她聽。
聽完之後，白一一臉上浮現一抹蒼白。
沉默了好久，她才開口，“溫總，這麽來，真是黎恩嗎？”
溫錦看著她眼裏的矛盾和失望等複雜情緒，溫和地：“一一，目前沒有證據，這隻是我的猜測，黎恩的嫌疑很大。”
他們認為是黎恩，但若是找不到證據，所有的猜測都毫無意義。
這是一個講凡事講證據的社會，要是找不到證據證明那是陷害，揪不出真正的凶手，溫錦就必須扛下所有的責任。
“溫總，對不起，是我害了你。”白一一抿抿唇，忽然道歉。
溫錦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一一，你別胡，這關你什麽事？”
白一一垂眸，纖長的睫毛遮去眼裏的難過和自責，視線落在不知名的某處，內疚地：“關我的事，黎恩之所以會報複，是因為我和你們走得近。傅經義雖然是他的老師，但其實，他們一直親如父子。”
溫錦眸色變了變，沒有話。
安靜的辦公室裏，隻有白一一的聲音在停頓了兩秒後，又繼續：“傅經義恨了顧院長一輩子，雖然在最後他大發善心的救了然然一命。其實，他對顧岩的恨，並沒有放下。”
“你怎麽知道？”
溫錦眸子一眯，斂了神色，眸光定定地看著她。
白一一唇邊泛起一絲苦澀，聲音裏的內疚和自責更深了一分：“他入獄後，我去見過他一次。從他的言語中，我得知，他一直想讓顧院長身敗名裂。”
溫錦臉色沉了一分，五官線條籠上一層陰雲，聽著白一一：“不僅我阻止過他，然然也阻止過他，我知道，他答應了然然，不再報複顧院長。但他之前保全黎恩，是為了讓他繼續他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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