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一一尷尬地臉色僵了僵。
顧愷為什麽突然就惱怒了，她不想知道，哪怕心裏清楚，也不想承認。
她抿著唇瓣，低頭看著木質茶幾上的花紋，生硬地，“喜歡你的女人一抓一把，你一定會找到一個適合你的。”
“不用你操心。”
顧愷忽然就對這碗麵條沒了胃口，放下筷子，起身就走。
白一一眼裏掠過一抹情緒，看著顧愷大步離去的背影，她放在腿上的手，下意識地抓緊了睡褲的布料。
摔門聲鑽進耳裏！
空氣裏，還有著那人身上獨特的消毒水味道，若隱若無的鑽進鼻翼間，隨著呼吸灌入肺葉。
可那個人，已經走了。
***
方教授的葬禮，白一一沒有去。
溫然去了，溫錦也去了，顧愷因為有手術，顧岩去的。
方教授剛走那，方芷薇情緒激動，過了幾，她反而冷靜了下來，葬禮上，整個人很安靜，也很理智。
葬禮結束，眾人相繼離去。
溫然安慰了方芷薇幾句，溫錦便走了過來，“然然，走吧，坐我的車。”
“爸呢？”
溫然疑惑地問。
“爸接到電話，先走了。”溫錦溫潤地解釋，聞言，溫然點點頭，“好吧，我去廠裏看看曉茶和一一。”
“嗯。”
溫錦笑笑，又對方芷薇了兩句，和溫然一起離開。
***
康寧醫院
錢鬆南的老婆，把衛靜姍堵在了樓梯間。
“衛姐，你不是，能讓我們家老錢出來的嗎，都這麽多了，怎麽還沒有消息？”
衛靜姍看著眼前的女人，不耐煩地道：“錢鬆南不隻是貪汙公款，還有其他許多事，哪裏那麽容易讓他出來。我正在想辦法，你別催。”
錢太太眉頭一皺，著急地：“衛姐，你答應過我家老錢的，他現在每被提審，時間長了，他怕是會支持不了，一些不該的。到時……”
“你威脅我？”
衛靜姍驀地怒了。
“我不敢威脅錢姐，不過，我們家老錢把什麽事都告訴我了，我可是為了他，才沒有出來的，要是我們家老錢最後出不來，那衛姐離間方芷薇和白一一的事，可是紙包不住火的。”
“你別胡襖，我沒做過那樣的事？”白一一生氣地否認。
錢太太冷笑，“衛姐有沒有做過，你心裏清楚，我可是有你和我們老錢談話的錄音，你想讓白一一身敗名裂。別人不知道，並不代表我不知道，這兩次給方芷薇寄快遞的人，就是你衛靜姍。”
“你胡。”
“我是不是胡，自有人判斷，衛姐要是不怕，那我現在就把那錄音給顧院長去。”
錢太太完，作勢要去找顧岩。
衛靜姍臉色變了幾變，在錢太太踏上幾個台階後，她追上去抓住她，“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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