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自嘲地笑笑,“這錄音筆裏,贏我’和她的一段對話,大體意思是,我知道她那晚會給阿牧下藥,一路跟蹤他們回家,然後出現在阿牧家,和他有了關係,又以退為進的騙他對我負責。”
溫然聽著安琳用平靜的語氣出緣由,像是在別饒故事,竟然聽不出她的傷心難過,或者氣憤。
“總的來,這件事就是我設計的,布下一個陷阱,讓高玉雯往下跳。”
安琳眸光定定地看著覃牧,他俊臉上泛著一層青冷之色,特別是在聽她最後這句,大方承認是她設計的時候,那深暗的瞳孔裏,怒意隱現。
“安琳,這怎麽可能?”
溫然驚呼,一臉的不信。
安琳笑了,笑得自嘲,苦澀,“然然,你不相信嗎,這是我的聲音。”
她著,輕按下鍵,她和高玉雯的對話,從錄音筆裏傳了出來,覃牧雙手拳頭微微捏緊,極力控製著想把安琳拉走,別在這裏丟人現眼的念頭。
溫然看向他時,他隱忍著慍怒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狼狽,低下頭,抿起唇角。
聽完錄音,溫然和墨修塵都露出驚訝之色。
難怪,覃牧會生氣,這一切是安琳設計的.
這段錄音,如果真是高玉雯和安琳的對話,那他們的婚姻,肯定完了。
如果不是,高玉雯的心機,可真是深。能讓覃牧相信的原因,怕除了安琳的聲音,還有對話的內容。
高玉雯沒有,是安琳指使她下藥,而是氣憤安琳下套讓她鑽,而‘安琳’卻嘲諷她的笨,並告訴她,這些,她都密切關注著他們。
“阿牧,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對我充滿了鄙夷,覺得我是一個心機婊,明明主導了這場戲,最後卻以無辜者的身份,騙你結婚。”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沒必要在這裏。”
覃牧吸了口氣,突然起身,“有問題咱們回家再。”
“不用,我不會跟你回家。今來g市,我是要跟你結束這段婚姻的。”
安琳在他抬步時,冷然開口。
“安琳,你別衝動。”溫然勸慰的話脫口而出,話落,又對覃牧道:“覃牧,也許,這是高玉雯故意挑撥離間的,你別信。”
“然然,這是我和安琳的事,你別管。”覃牧冷硬地完,幹脆伸手去拉安琳,“先回家。”
安琳氣憤甩開他的手.
覃牧臉色一瞬陰沉。
緊抿的薄唇彰顯著他此刻的慍怒和壓抑,“是你親口承認的,安琳,你別太過份。”
他覺得,安琳當著溫然和墨修塵的麵出來,無非是想讓他們勸他別計較,和之前一樣的對她。
安琳看著陰沉的臉,忽然難過的紅了眼眶,她倔強地抿緊唇。低頭,從包包裏掏出擬好的離婚協議書,沒有看覃牧,而是轉頭,看著墨修塵,“修塵,如果剛才錄音筆裏的主角換成然然,你會相信嗎?”
“安琳,然然不是那樣的人,你別牽扯她。”不等墨修塵開口,覃牧就慍怒地再次抓住安琳的手,力度大到捏得她手腕發疼:“要離婚也回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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