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麽?”
安琳皺了皺眉,心裏煩燥,語氣也帶上了一絲情緒,“媽,你不是累嗎,先睡一覺,等你睡醒了起來,再審我也不遲。”
“我是關心你,要是換了別人,我才懶得管呢。”安媽媽臉色一沉,威儀頓顯。
安琳討好地笑笑,起身,把被子拉開,“媽,我知道你最關心我了,來,乖乖睡覺,不然我爸又該心疼了。”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安媽媽狠狠地瞪了安琳一眼,不再理她,上床睡覺。
安琳孝順的給安媽媽蓋好被子,“琳琳,你出去吧,阿牧一個人在外麵,你要是不想看見他,就讓他去上班。”
“媽。”
安琳翻了個白眼,見安媽媽閉上了眼睛,她在床前站了兩分鍾,才轉身,出了臥室。
客廳裏空無一人。
安琳走到書房門口,看著麵前那扇門,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不知是覃牧本就要出來,還是知道了她在門口,片刻後,門從裏麵打開,覃牧俊挺的身影站在門內。
一門之隔,鼻翼間,都能聞到彼茨氣息。
毫無防備地對上他漆黑如潭的眸,安琳心跳窒了窒,斂下眼簾,錯開和他相對的視線。
“進來再。”
男韌沉的嗓音吐口,話落,他身子微側,留給她的空間,也隻是可以身子進去。
並沒完全讓開。
他的手,還捏著門把。
安琳眉心輕蹙,她覺得覃牧一定是故意的。
這是個狡猾的男人,她站在門口不動,打著他不轉身先進書房,她就不進去的主意。
覃牧似乎了然她的心思,他眸子眯了眯,骨節分明的大掌從門把上鬆開,下一刻,便扣住了安琳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進書房。
抬腳,關門。
“你……”
安琳剛吐出一個你字,身子忽然被覃牧抵在了門板上,他欺身而上,清冽的男性氣息如一張網,將她籠罩其鄭
“你幹什麽?”
安琳雙眸戒備地盯著覃牧。
離得太近,她心跳變得淩亂。
大腦都有些反應遲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劫。
前兩傷心難過的時候,她甚至希望時光倒流回她喜歡上他之前的日子。
書房裏拉著窗簾,室內光線相對昏暗,而安琳又被抵在背板上,麵前的覃牧英俊的五官隱在光影裏,那雙眸子晦暗莫深。
噴出的氣息,全數打在她白皙精致的臉蛋上,鼻翼間,隨著呼吸灌入肺葉,渾身每一個細胞裏,都有著屬於他的氣息。
這樣的親密姿勢,讓人心跳加速不。
更令人想入非非。
“你希望我幹什麽?”在她戒備的眼神注視下,覃牧幽幽地吐出一句。
低沉的嗓音微微暗啞。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和麵前這個女人是夫妻,結婚以後,雖然不是夜夜春宵,但也有過多次夫妻生活的。
此刻,氣息交纏的咫尺之距,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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