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拍拍自己的腿,像是對安琳:不信你坐上來,我絕對承受得了。
“阿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安琳冷著臉,語氣很不好。他在她眼裏,是性情偏冷的男人。他雖然也有溫暖的時候,但不會給你一種很壞的感覺。
可現在,他讓她覺得陌生。
覃牧眸色黯了黯,輕歎口氣,“安琳,我們心平氣和的談談,好嗎?”
“談什麽。”
安琳被他抓著走不掉,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手心,更是源源不斷的熱意滲進肌膚,直達心髒。
“談談錄音的事。”
覃牧斂了神色,語氣溫和而認真地。
“還有什麽談的,你不是也聽完了嗎?”安琳得生硬,覃牧俊臉上浮現出一絲歉意,“安琳,那是我的不對,我不該不搞清楚真假就那樣你。”
“你已經了。”
直到現在,想起那晚他的話,安琳心裏還莫名地委屈.
她記得,那晚,她收到高玉雯寄的快遞,是一支錄音筆。她當時不知道裏麵錄的是什麽內容,高玉雯隻是答謝她的好東西。
更不知道,在外麵應酬的覃牧,不知什麽時候回的家,居然在書房裏。
她以為是自己一個人聽著錄音,結果,書房裏的覃牧出來,也剛好聽見‘她’的話:高玉雯,你真是我見過最愚蠢的女人,居然因為我的幾句話,就真的往阿牧的茶水裏下藥。你是不是做夢都想不到,我知道你今晚會行動……
實際上,任何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氣憤的。
覃牧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是安琳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如果高玉雯往他水裏下藥,想和他上床,以威脅他娶她是卑鄙。
那麽,安琳的心機,該何其之重。
“安琳!”
當時,他站在書房門口,那聲安琳,似來自冰窖,帶著刺骨寒意;又如一道破空利箭,直射安琳心髒。
她驚愕轉頭,在對上覃牧那冰寒冷厲的眸子時,燈光下,她臉上的血色,刹時褪盡。
他眼裏交織著淩厲,質問,失望,憤怒……
太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安琳無從讀懂,唯一的感覺,就是心,很痛。
“阿牧。”
她當時聲音帶著一絲顫音,她是想解釋的。可是,她手裏的錄音筆掉到茶幾上,還在繼續,是她和高玉雯的對話。
覃牧帶著一身寒意走過來,隨著對話的繼續,他眼裏的淩厲化為鋒利的刀子,吐出的話,更是讓安琳心碎成片,“安琳,原來這些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原來,你當初什麽不要我負責不過是你的以退為進,知道我一定會對你負責……”
安琳身子重重一顫。
她手下意識地抓住沙發一角,才沒有跌坐在沙發裏。
“阿牧,不是你聽到的這樣。”
她心很痛,很痛,彎腰,撿起錄音,恨恨地將其按掉,“我沒迎…”
“沒有什麽,你難道沒有設計這一切,沒有挖了坑讓高玉雯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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