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兒就回去。”
覃牧定然是不可能一直在家的,他送覃母回來,一會兒還得回醫院,安琳不用等他開口,便體貼地主動回家。
“琳琳,是阿牧找你嗎?”
她一掛電話,安媽媽就關心地問。
安琳點頭,“他送我婆婆回家了,媽,我本來想再陪你一會兒的,現在不行了。”
“這是什麽時候,你不用回來陪我,明我叫你表姐來家裏吃頓飯,你明中午過來吧。”
***
覃家
安琳一進客廳,便聽見沙發裏傳來覃牧講電話的聲音。
是和顧愷通話。
她走到沙發前,覃牧和顧愷剛好講完電話,“媽呢?”
客廳裏,沒有覃母的身影,安琳關心地問。
覃牧微微一笑,示意她坐下,“媽回樓上休息去了。”
“你剛才是和阿愷打電話嗎?”
安琳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但中間隔了一個饒距離。
覃牧眸子垂了垂,語氣溫和平靜,“嗯,阿愷,爸今下午開口話了。”
聞言,安琳立即正色問,“好,爸有,是什麽人給他打電話嗎?”
“是一個變了音的男人聲音,想來還是有所顧忌,才會變了音。”
覃牧眸底劃過一抹冷意,五官線條也微微冷峻。
“是姚新民?”
她看著覃牧冷峻的臉龐,輕聲問。
“不知道是不是他,但那個電話,是警告我爸,不許再查下去。所以,這事和姚新民逃脫不了幹係。”
覃牧話音微頓了一下,站起身,“我先回醫院,今晚你陪著媽在家吧。”
“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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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a市某別墅的二樓,書房裏,一名年約六十的男人正講電話。
鑽進耳朵裏的聲音狠戾中,透著不容違逆的威嚴,“不論如何,都要在覃忠南醒來,開口話前,一定要做掉他。”
男人眼裏麵上浮起為難,“覃忠南的兒子覃牧根本不讓人探望他父親,覃忠南住的病房前,有特警輪流站崗,我們的人要進去,實在是比登都難。”
“比登難,也要去做,你不會讓人把覃牧引開嗎?等覃忠南開口話,一定會知道是你打的電話。”
男人抬手抹了把汗,維諾地,“我當時變了音的,他聽不出是我。”
“就算聽不出你的聲音,覃忠南也不是傻子,他一定知道是你。現在,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在覃忠南醒來前,你沒除掉他,那你就自己消失吧。”
言下之意,若是除不掉覃忠南,就隻能犧牲他了。
男人臉色白了白,“我知道了,一定除掉覃忠南。”
剛掛羚話,書房外,就響起敲門聲。
“進來。”
男人定了定神,吐出一句後,身子靠進椅子裏。
進來的人,是一名三十歲出頭,表麵看起來儒雅的男子,關上書房的門,他喊了聲“爸”,大步朝他走去。
“德緯,我讓你辦的事,都辦好了嗎?”
男人看著走過來的年輕男子,聲音微沉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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