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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後,墨修塵把景曉茶送回學校,看著她進了校門口,他才讓青風開車回家。
掏出手機,墨修塵撥出顧愷的號碼。
“喂,修塵。”
電話響了幾聲,顧愷的聲音才傳來,還帶著一絲情緒。
自從他讓青風和青揚買了一缸魚送去顧愷家之後,顧愷這幾都不搭理他了。
墨修塵樂得自在。
終於不會有人半夜打電話吵醒他,把他當廚子使喚了。
“那些事,都準備好了嗎?”
墨修塵絲毫不在意顧愷的情緒,心情愉悅地問。
“準備好了,隻要你那邊不臨時掉鏈子就行了。”
他和白一一的婚禮,是采納當初墨修塵的提議,在飛機上舉校聯係飛機方麵,墨修塵在負責。
“放心吧。”
墨修塵眸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到時,肯定給阿愷一個‘驚喜’。
***
因為安琳查出懷孕,覃牧對她更加的好了。
之前不知道懷孕的時候,他和她做夫妻間的事,也不覺得有些什麽顧慮。
但現在,覃牧怕山安琳,又回到了之前隻是單純抱著她睡覺的日子。
可即便能控製自己不碰她,覃牧卻控製不了自己心裏有那樣的念想,軟玉溫香滿懷,不心猿意馬,才是不正常的。
“阿牧,你要是難受的話。”
被他摟在懷裏,安琳也根本無法入睡。
隔著單薄的睡衣,她清楚地感覺到後背一片滾燙,像是被火烤著一般。
某處,還被堅硬地抵著。
那樣的感覺,讓她整個人也跟著變得燥熱起來。
“睡吧。”覃牧打斷她,滾燙的大掌輕輕撫過她柔順的發絲,抽出給她當枕頭的手臂,“我先去書房處理點事。”
話落,他起身下床,進了書房。
拿起放在茶幾上的煙,點燃一根。
覃牧兩步走到窗前,抬手拉開窗簾,透過玻璃窗,看向夜間的城剩
吸了幾口煙,心裏的某種念頭,得以平緩。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覃牧掏出手機,觸及來電顯示的空白時,他眸色微微一變。
心頭第一時間閃過姚德緯的名字,長指按下接聽鍵,沉聲出口“喂!”
“覃牧,你家欠我兩條人命,你給我等著。”
如他猜測,來電,真的是姚德緯,那聲音,比之平時不過是多了幾分陰鷙和蝕骨之恨。
覃牧眸底劃過一抹冷意,聲音比之剛才,沉鬱中,多了一絲嘲諷,“姚德緯,你還是喜歡把自己的錯歸咎於別人嗎?”
“覃牧,你別得意,我一定會讓你也家破人亡的。”姚德緯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地。
之前隻是他父親姚新民,如今,覃家又欠了他一條人命,他最疼愛的兒子……
“姚德緯,邪不勝正,我勸你早點回來自首。如果真要你兒子的死是別的錯,那也是你自己做的孽,報應到了你兒子身上,你和你父親這些年害死過多少人,毀了多少家庭,你自己心裏清楚。”
覃牧一字一句,犀利如刀,直刺在姚德緯心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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