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茶看著溫錦和溫然話時的表情,以及他眼神裏的那份暖意,輕輕地垂下眼眸,抿著唇瓣。
對於剛才溫錦的話,她心裏自有一番理解。
溫錦並沒有對記者把她當妹妹一樣來看待,景曉茶的理解是,在溫錦眼裏,她沒有資格當他妹妹。
溫錦心裏的妹妹,隻可能是溫然一個人。
而且是一種特殊的存在,無人可替。
這讓景曉茶心髒處滋生出一絲酸澀,那酸澀,一點點的蔓延至四肢百駭,最後,融入了每一個細胞裏。
一走出酒店,溫錦周身的氣息,就變冷了。
景曉茶沒敢讓溫錦給他開車門,而是自己主動地打開副駕座的車門坐進去,拉過安全帶係上。
已經是夏季的氣,狹的車廂裏卻因為溫錦的存在而泛起了絲絲涼意。
景曉茶抿著唇,目光怯怯的看著溫錦,“溫大哥,剛才謝謝你。”
與其她在道謝,倒不如在道歉。
在溫錦麵前,景曉茶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溫錦分明不是一個嚴肅苛刻的人,可是景曉茶卻不自覺地有些害怕他。
即便是那份喜歡,也抹滅不了那份害怕。
溫錦沒有話,不知道是沒有聽見她的話,還是不想搭理她,係好安全帶後,便徑自發動引擎,開車上路。
景曉茶坐在副駕座上,眉眼微垂,唇瓣輕抿,像是在自我反省。
因為溫錦的沉默,她不敢再話。
即便溫錦看也沒看她一眼,她卻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氣息。
壓抑得她心裏十分難受。
過了十幾分鍾,景曉茶終於承受不住這份壓迫感,以及車裏令人窒息的沉悶,“溫大哥,你要是生氣就罵我幾句好了,我保證不還口。”
溫錦冷哼一聲。
冷俊的臉終於轉了過來,眸光冷冷的看著景曉茶,“我為什麽要罵你?”
“我……”
景曉茶結巴的不出話來,是呀,他們什麽關係也不是。
剛才隻不過是為了應付記者,即便那樣,溫錦也是讓她告訴記者,她喊他一聲溫大哥。
如果今,是溫姐姐被纏著脫不開身,那溫大哥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做法。
景曉茶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你有什麽資格和溫姐姐比。
耳邊,溫錦的聲音沉冷中透著一分嘲諷,“你要是真的對靳哲宇沒有意思,怎麽會跟他曖昧不清?”
“我沒有跟他曖昧不清。”
被冤枉的景曉茶臉頓時一變,辯駁的話脫口而出。
溫錦嘴角冷冷勾起,“你要真是沒有和靳哲宇還沒暖昧,沒有讓他有所誤會,靳鳳姣怎麽會在那樣的場合,你和他弟弟在交往,靳哲宇又怎麽會,這輩子非你不娶。”
景曉茶臉色一白。
溫錦的每一句質問,都似一根鋼針紮在她心上。
她一下子就紅了眼睛。
“溫大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沒有做過那些事,今影響了白姐姐的婚禮我很抱歉,請你在前麵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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