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抓癢的這隻手被溫錦抓住,另一隻手忍不住地又去撓身上,卻被溫錦沉聲阻止,“不許抓。”
“呃……癢。”
景曉茶茫然的眨了眨眼,因為醉聊原因,對於溫錦的那種懼怕減輕了一分,還低聲辯駁。
“曉茶,你的脖子怎麽?”
剛才被溫錦用力甩開的靳哲宇再次撲上來,一眼便看見景曉茶脖子上的紅痕,不禁臉色一變。
見溫錦眸光如利刃一般射來,他忙解釋,“我沒有對曉茶做什麽。”
怕溫錦誤會他占了曉茶的便宜。
溫錦冷聲開口,“曉茶不能喝白酒,喝了過敏你不知道嗎?”
他完,半強迫地扶著景曉茶朝他的車走去。
靳哲宇怔愣了一秒,見溫錦扶著景曉茶走出了幾步,他又追上去。
跟著溫錦來到他的車前,“我不知道曉茶對酒精過敏,在國外的時候,她也喝過啤酒和紅酒,都沒事的。”
溫錦打開車門,讓景曉茶坐進去。
待她坐好之後,他才直了身,眸光冷冽地看著靳哲宇,“你不是很喜歡曉茶嗎,連她能做些什麽,不能做些什麽都不知道。就算她不對酒精過敏,你就可以讓她喝高濃度的白酒,把她灌醉。”
到這裏,溫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靳哲宇,不管你對曉茶有任何的目的,都到此為止,她不會做你的情婦,也不會當三,以後不許再接近她。”
“我沒櫻”
靳哲宇鐵青著一張臉為自己辯解。
溫錦不屑地冷哼,“你沒有?你一個馬上要訂婚的男人,要是沒有那些齷齪的想法,為什麽把曉茶灌醉,你自己卻滴酒未沾。”
“她是……”
靳哲宇的話剛出口,溫錦就打斷他,“讓開,我必須馬上送曉茶去醫院。”
“……”
完,不理會他,快步繞過車頭,坐進了主駕座裏。
景曉茶坐在副駕座上,雙手撓著身上,她隻覺得這會兒哪哪兒都癢。
難受極了。
溫錦眸色一沉,伸手抓住景曉茶的手,“不許再抓了,先忍忍,我送你去醫院。”
話落,一隻手抓著景曉茶不老實的雙手,傾了身,給她拉過安全帶係上。
景曉茶渾身都難受地扭動著,越是不讓她抓撓,她越是不舒服,一邊喊著難受。
“別動。”
濃烈的酒味入鼻,溫錦臉色又難看了三分。
在景曉茶不老實的扭動中,好不容易拉過安全帶,正準備給她係上,哪知她突然掙脫了他那隻手的鉗製,溫錦眉峰一擰,隻好雙手去抓她的手。
“曉茶,不能抓。”
不知是她對自己下手極狠,還是皮膚太過細嫩,抓過的地方,就是一道紅痕。
看在溫錦眼裏,觸目驚心。
“溫大哥,你讓我抓。”景曉茶紅著眼睛望著溫錦冷俊的容顏,“你別管我。”
“到醫院就好了,你這樣會抓破皮的。”
溫錦眸光沉沉地凝視著她,把她兩隻手合在一起,用一隻手抓著,低頭去係安全帶。
景曉茶卻突然把臉湊了過來,不經意的,兩人唇瓣就那樣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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