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太太,是鄭某教女無方,才會讓她做出那樣的事,您大人大量,別和女一般見識。”
溫然不怒反笑,眸光平靜地看著鄭梁柱,“鄭總言重了,鄭姐是成年人,也是有思想有自理能力,人格獨立的公民,觸犯法律傷害無辜,不是一句見不見識就能算聊。”
“墨太太……”
“如果什麽事都可以一句不和其一般見識就解決了,那我也想找幾個人把鄭姐對曉茶做的事做一遍,到時鄭總可別和我一般計較。”
溫然的聲音清冷平靜,聽著並不尖銳,反而像是閑話家常。
可是鄭梁柱的臉色卻變了幾變。
他怎麽可能答應溫然的,找幾個人把他女兒對景曉茶做的事做一遍……
他女兒可是要毀了景曉茶。
難不成,他同意麵前這個女人把他女兒給毀了?
靳哲宇麵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心裏卻是在冷笑,鄭梁柱以為景曉茶真是好欺負的孤兒。
殊不知,還沒進病房,就被溫然給噎了。
“看來鄭總也覺得這樣是不妥的,既然如此,鄭姐對曉茶的傷害,就不是一句不一般見識就能解決的。”
“墨太太,萬事好商量,女是做錯了事,但好在景曉茶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您看,我們能不能私了?”
鄭梁柱立即換了一種態度。
溫然淡淡搖頭,“能不能私了,不是我了算的。”
話落,抬步就走。
鄭梁柱眼裏閃過一絲怒意,覺得溫然太過囂張,他是給她麵子才問她,她卻不把他放在眼裏。
“伯父,你也看到了,曉茶的朋友不歡迎您,我看您還是別跟我一起去病房了,省得一會兒鬧得不愉快。”
靳哲宇見溫然走遠,也轉頭對鄭梁柱。
鄭梁柱冷哼一聲,“我決不能看著詩芮坐牢,靳哲宇,詩芮是你的女朋友,你應該知道自己該站在哪一邊。”
“如果伯父真要這麽,那還是讓鄭詩芮坐牢吧。”
靳哲宇的語氣沒有半絲對長輩的尊敬,他知道鄭梁柱和他父親做了什麽交易,可是,他這一次絕不會妥協。
他就不信,他父親願意讓一個坐牢的女人進他們靳家,成為靳家的兒媳。
“你……”
鄭梁柱被靳哲宇氣得臉色發青。
靳哲宇卻拿著花束,大步朝前麵走去,不再理會後麵氣得要吐血的鄭梁柱。
溫然進去病房後,讓特護去安排樓上的房間,一會兒景曉茶搬上去。
特護應了一聲‘好’,立即去安排。
景曉茶詫異地看著溫然,“溫姐姐,你要給我換病房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溫大哥的意思,剛才我跟他提了你的想法,他不同意你出院和轉院,你的手臂手術後的這幾至關重要,住別的醫院他不放心。”
溫然把溫錦的話該的都轉述給景曉茶聽,“曉茶,你換到樓上去住,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影響到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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