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銳的眼裏閃過一絲冷芒。
沉聲開口,“景姐,我是詩芮的父親,我很抱歉,詩芮一時的衝動對你造成了傷害,今我是誠心誠意來跟你道歉的。”
景曉茶臉上的神色淡了一分,語氣比剛才更淡了,“我可擔當不起鄭總的道歉,鄭詩芮傷害到的不止是我,還有溫大哥的女朋友歐姐姐。鄭總真要道歉,就先去跟歐姐姐和溫大哥道歉吧。”
“這……”
鄭梁柱還真沒想到景曉茶會四兩撥千斤,不著痕跡的拒絕了他想和她談判的事。
他眼睛眯了眯,難不成自己看錯了。
景曉茶並不像她表麵表現出來的這麽單純?
“靳少,既然曉茶都了,要道歉,先去個一涵和我哥道歉,那你就帶著鄭總去隔壁一涵的病房吧,曉茶剛打完點滴,現在累了需要休息。”
溫然的逐客令一下,靳哲宇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
花還在他的手裏,曉茶不願意她,他也不能勉強她收下。
轉頭對鄭梁柱,“伯父,那你先去隔壁病房跟歐姐道歉吧,曉茶需要靜養,我們就別打擾她了。”
話音落,又對景曉茶溫和叮囑,“曉茶,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來看你。”
“學長不用來看我。”
景曉茶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靳哲宇的好意。
也算是讓鄭梁柱知道,她從始至終對靳哲宇都沒有任何的想法,是他的女兒鄭詩芮自己心胸狹隘,性格偏激的怨恨她,傷害她。
鄭梁柱是何等精明的人,無需景曉茶直接的什麽,隻是話語裏一兩句的暗示,他便懂了。
心裏對景曉茶又多了一分審視。
這看似簡單的女孩子,實際上並不簡單。
她聽起來淡然平靜的話,每一句都另有含意。
鄭梁柱沉默了片刻,語氣溫和的道,“那景姐好好休息,我先去隔壁病房看了歐姐,一會兒再過來。我知道景姐身心都受到了傷害,這件事是女不對,你有什麽要求和需要補償,都可以告訴我。”
“鄭總有所不知,我現在是病人,什麽事都不宜操心,所以,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律師在處理。”
景曉茶的回答,讓鄭梁柱裏有些惱怒。
覺得她的油鹽不進,實在是不識好歹。
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孩子,不過是仗著和溫錦,墨修塵的人認識,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
若不是因為她身邊有溫錦和墨修塵這些人,鄭梁柱根本無需親自來跟她談,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自己願意私了。
越想,心裏就越覺得惱火。
麵上的和顏悅色也有些掛不住了。
旁邊的靳哲宇看著鄭梁柱神色的變化,眼神冷了冷,“伯父,我們走吧,讓曉茶好好休息。”
也不管鄭梁柱願不願意,靳哲宇拿著鮮花轉身就朝門口走。
溫然沒有看靳哲宇和鄭梁柱,而是把升高的床頭給景曉茶放下去,柔聲道,“曉茶,休息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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