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暗了暗,忽然放下碗,傾身,骨節分明的大掌一把扣住她腦袋,低頭,薄唇準確的覆上她柔軟的唇瓣。
“……”
景曉茶一雙瞳眸倏地放大。
大腦裏轟的一聲響,然後隻剩下一片空白。
唯有唇瓣上那溫熱的觸覺化為一股電流穿透身子,直擊心髒……
她的唇瓣柔軟,芳香,猶如初開的玫瑰,是溫錦記憶中的味道。
那晚上,她強吻他時,就是這種感覺。
似電流般酥酥麻麻的,燎撥著心底那根最深處的心弦,四片唇瓣相貼那一刻,他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被他吻住的景曉茶並沒有掙紮,隻是木訥的,身子僵滯在原地。
一雙清眸圓睜著。
完全忘了反應。
他輕輕描繪著她的唇線,在她唇瓣上流連輾轉,舍不得移開。
空氣裏,曖昧的因子彌漫開來。
片刻後,他睜開眼,看著還睜大著眼睛的景曉茶,原本流連在她唇瓣上的輕吻加重了力度。
試圖撬開她貝齒,進一步的加深這個吻。
病房的門,卻在這時被推開,歐母氣憤的聲音響在門口,“溫錦,景曉茶,你們……”
那聲音太過憤怒,以致於迷離的景曉茶瞬間清醒了過來,受到驚嚇的她,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推溫錦。
下一秒,一聲悶哼便自她唇畔溢出。
前一秒還滾燙的臉頰,下一刻忽然泛了白,額頭也傾刻間沁出冷汗。
“原來那些流言蠻語都不是空穴來風,溫錦,你這樣對得起一涵嗎,還有你,景曉茶,我以為你是單純善良的女孩子,沒想到你真的是勾引男饒狐狸精。”
歐母的聲音尖銳而刻薄。
溫錦卻顧不得解釋,聽見景曉茶的悶哼,再看著她突然縮回的右手,擔憂的擰了眉看著她,“曉茶,是不是傷口了?”
“溫大哥,你別管我。”
景曉茶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歐母已經來到了病床前,在剛才看見那一幕時,她心頭第一反應就是溫錦背叛了她家一涵,果然和景曉茶還糾纏不清。
虧她女兒一涵為了溫錦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還有這個景曉茶,表麵看著單純善良,喊一涵一口一聲歐姐姐,卻背地裏勾引一涵的男朋友。
再看溫錦對景曉茶的緊張模樣,歐母氣不打一處來的抬手就朝景曉茶臉上捆去。
隻不過,這一巴掌沒有落在景曉茶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後,景曉茶驚呼出聲,“溫大哥。”
是溫錦受了這一耳光。
他把景曉茶護在了懷裏,麵色平靜地看著怒目瞪著他們的歐母,溫和地解釋,“伯母,您先別生氣,聽我解釋。”
“解釋,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溫錦,你原本以為你是謙謙君子,潔身自好,和其他男人不一樣。沒想到,你竟然在一涵為了受著贍時候都偷腥,你既然要替這個狐狸精挨打,那我就成全你。”
歐母不僅不解釋,反而因為溫錦替景曉茶受了一耳光更加憤怒。
幾近失去理智。
“歐伯母,這不關溫大哥的事,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好了。”被溫錦護在懷裏的景曉茶不管不鼓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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