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涼薄的眸子被後劃過一抹犀利,視線冷冷地停落在張金磊身上,“今的報紙你看了嗎?”
張金磊神色微微一僵。
本能的低下頭,不敢與溫錦對視。
對方的氣場太過強大,太過冷冽,他隻覺得頭皮發麻。
“溫總,我沒有看。”
“那你現在看看,報紙上的這些,可是出自你的嘴。”溫錦著,把報紙扔到張金磊臉上。
張金磊下意識的偏開臉,報紙打在他半邊臉上,又掉落到地板上。
他彎下腰,撿起報紙來看。
覃牧一直觀察著張金磊,見他蹲下身撿報紙,停頓了幾秒才站起來,然後開始看報。
他眸子眯了眯,端起茶幾上的咖啡來喝。
溫錦一直盯著張金磊,等著他看完報紙,再回答他的問題。
“溫總……”
張金磊心裏做著人交戰,在他來見溫錦和覃牧之前,就接到過鄭梁柱的電話,讓他承認,這些是他爆料給媒體的。
他知道鄭梁柱手段陰狠,他要是不照辦,鄭梁柱不會放過他。
而他照辦了,會得到一筆報酬。
可是,眼下他覺得溫錦和覃牧兩人也難以應付,他們一個個的,都不是好敷衍的人。
“除了你,沒人對曉茶的過去那麽了解,張金磊,你能提前出獄,我原本以為你真如陸之衍的洗心革麵了。”
“溫總,我不是故意的。”
張金磊頭低著,拿著報紙的手微微顫抖。
這屋子裏太熱了,他後背直早汗。
“這麽來,你承認是你對媒體胡襖的,難道你懷念在裏麵的日子,出來反而不習慣了?”
溫錦麵上看不出多生氣,聲音一直冷冷的。
卻讓張金磊心裏害怕。
他上一次坐牢,就是因為溫錦,如今溫錦一提坐牢,他就心裏發毛。
“溫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難道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一直不曾開口的覃牧悠悠地問。
張金磊本能的搖頭,“沒有,沒人指使我,是王歡歡,她為了錢,所認才胡襖。”
“行,那你把王歡歡叫來當麵對質,我已經聯係了律師,很快就到。”
溫錦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比之剛才,驟然冷了三分。
張金磊身子一抖,“溫總,您大人大量,我把爆料的那筆錢給您,我不要了,請你原諒我一次。”
“那你們在醫院散布謠言,我已經放你們一馬了,你們放心,這一次坐牢也坐不了上一次那麽久,不過,我聽在裏麵的日子度日如年。”
隻要一進去,吃苦,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張金磊怕的也是這個。
他雙腿軟了一下,後背濕了一片,上一次,他在裏麵吃了不少苦,打死都不想再進去了。
當外麵響起敲門聲,進來的人是李律師的時候,張金磊一害怕,就脫口招了,“溫總,我實話告訴您吧,這些事不是我向媒體爆料的,是鄭詩芮,她怨恨曉茶,是她爆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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