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棟平的聲音裏透著驚訝和質疑。
“是的,除了她沒有別人這樣針對我,她一定是怕我和她搶葉湛,爸,我現在該怎麽辦?”
“你先回來帝都,我問問時珍這件事跟她有沒有關係,如果真是她幹的,我饒不了她。”
機場。
覃牧和墨修塵走出VIP通道,覃清晴便興奮的迎上去,歡喜的挽住覃牧的手臂,“爸……你受傷了?”
到後麵,覃清晴臉上的笑容被擔心替代。
剛才,她挽住覃牧手臂的時候,他悶哼了一聲,她碰到的地方,正好是她受贍位置。
見她低頭就要查看他的手臂,覃牧微笑地阻止,“清晴,一點傷,不礙事,機場這裏人多,你就算要看,也等回家了再看。”
“那我們先回家。”
覃清晴垂眸掩去眼底的難過和心疼,放開覃牧的手臂。
身旁,墨梓奕噙著關切的眸看著覃牧,“爸,你怎麽受贍?”
“梓奕,你喊我什麽?”
覃牧怔了一下。
抬眼,看向墨梓奕。
墨梓奕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上前一步拉過清晴攬進懷裏,“爸,我和清晴雖然還沒有領證,但在我心裏,從二十一年前她住進我家,就是我的老婆了,這聲爸早就該喊的。”
“阿牧,梓奕拐了清晴這麽多年,現在才喊你一聲爸確實是很遲了。你也別不好意思,他喊你就應著,不用給他改口費。”
墨修塵的目光在墨梓奕和覃清晴身上停頓了一秒後轉頭,笑著對覃牧。
覃牧哪裏是不好意思。
他是太開心了。
“改口費還是要給的,不過不是現在,等你和清晴領證之後再給。”
“覃叔叔,你打算給多少位數?”
墨梓奕調侃地話,遭來覃清晴的瞪眼。
覃牧哈哈大笑,“那要看你對我家清晴多好了。”
“爸,清晴在我心裏比我自己的生命都重要,我對她的好當然是無人能及的。”
“比我對清晴還好了?”
“爸,那是必須的。”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給你一個大紅包。”覃牧笑著完,抬步就走。
覃清晴嗔墨梓奕一眼,上前挽著覃牧另一隻手臂,關心地問他是怎麽受的傷。
後麵,墨梓奕轉頭看了眼覃牧和覃清晴,狹長的眸子從上到的打量他父親墨修塵,關心地問,“爸,你也受傷了?”
“不要告訴你.媽。”
墨修塵皺了皺眉,聲音些許的沉。
墨梓奕聽見這話,英俊的眉宇間神色嚴肅了一分,“你受傷在哪個位置在?”
“右臂。”
“你們什麽時候受贍?”
“三前的晚上,我們碰到了那個狙擊手……雖然我們兩人都受零傷,但那個狙擊手死了,雖然他是受人指使,可當初殺害安琳的人是他,他就是凶手,我們也算是替安琳報了一部份仇了。”
墨修塵看著走遠的覃牧和覃清晴,示意墨梓奕邊走邊。
“還好你們隻是受了傷,爸,你和覃叔叔別再去帝都了,雖然那個狙擊手死了,但並非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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