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清晴還是知道了。
覃牧回到家的時候,她和墨梓奕就等在客廳裏。
聽見他進去的腳步聲,覃清晴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身旁的墨梓奕輕輕喊了一聲,“清晴。”
也跟著起身迎上去。
玄關處,覃牧眸光微變了變。
看著快步走來的清晴,他眉宇間浮起慈祥的笑,“清晴,這麽晚你怎麽回來了?”
“爸,你也知道這麽晚?”
覃清晴噘著.嘴,精致白皙的臉蛋上寫著心疼,“你想看我媽不會白去嗎,這半夜三更的,又這麽冷你還受著傷,要是再感冒了可怎麽辦?”
“我的身體沒那麽差。”
覃牧笑著搖頭。
覃清晴卻不這樣想,“反正你不許再三更半夜去墓園,如果你實在想我媽得很,那就叫上我陪你一起去。”
“爸,我讚成清晴的。”
幾步外,墨梓奕清俊的身影站在那裏,俊雅溫潤,氣質清貴。
他一開口,清晴又把下巴上揚了一分,“爸,你必須答應我。”
“好,我答應你,以後都白去看你.媽媽。”覃牧無奈地應下。
目光看向墨梓奕,“梓奕,現在很晚了,你和清晴回去休息。”
“好。”
墨梓奕微笑的點頭,走過來把清晴拉進懷裏,“爸,你也早點休息,明早上去家裏吃早餐。”
“早餐就不過去吃了,你們出發的時候打個電話,或者在門口按下喇叭就是了。”
“好,那我們明早上過來接你。”
墨梓奕和覃清晴手牽手走出別墅,散著步回家。
與此同時,墨家別墅二樓主臥室裏。
墨修塵坦白從寬的把自己如何受贍過程詳細的告訴溫然。
一臉真誠嚴肅地保證,“然然,我保證以後不再隱瞞你任何事,你不要再生我氣好不?”
“哼。”
溫然不悅的瞪他。
墨修塵賠著笑,“然然,你先睡,我去書房跪兩時鍵盤再出來。”
完,他真的轉身就走。
“墨修塵。”
身後,溫然好氣又好笑地喊。
墨修塵轉過頭,笑吟吟地看著她,“然然,你還有什麽吩咐。”
“你真想跪鍵盤?”
“不想。”
“那你裝什麽裝,過來。”
“然然,你不生氣了嗎?”
墨修塵回到溫然麵前。
溫然看著他帶笑的眉眼,輕歎口氣。
視線落在他受贍手臂上,她抿抿唇,伸手去捋他睡衣的袖子。
這一次,墨修塵沒敢動。
而是安撫地,“然然,傷口真的馬上就長好了。”
睡衣袖子很容易捋上去,他的傷口暴露在柔暖的水晶燈光下,落在溫然的視線裏。
她溫柔的眸底蒙上一層心疼,手指輕觸傷口邊緣,“這麽長的傷口,你還是傷。”
“然然,不疼。”
“阿牧的傷呢?”
溫然心疼墨修塵的同時,想到覃牧也受了傷,眉心不由得又緊緊地蹙了起來。
“阿牧的傷沒我的深,然然,我和阿牧雖然都受了傷,但我們替安琳報了仇,這也值了。這些年到底還是疏於鍛煉了,才會我和阿牧聯手都打不過一個狙擊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