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葉湛之外,時昔也在。
病床上,墨梓奕靠在升高的床頭,正在打點滴。
聽見開門聲,他抬眸看向門口。
和覃清晴的目光相碰,他涼薄的眸子裏浮起一抹暖意,一聲“清晴”溫潤出口。
覃清晴聽見他的聲音,高高懸了一路的心終於歸位的同時,水眸裏驀地湧進一股氤氳水霧,“梓奕哥哥,你擅嚴重嗎?”
話音落,她已經跑到了病床前。
把原本站在病床前的時昔撞到一旁。
眸光緊緊地盯著墨梓奕微微蒼白的俊臉,“梓奕哥哥,你傷哪裏了?”
他蓋著被子,露在外麵的手又紮著針。
一時間,覃清晴心裏著急,卻不敢隨便碰他。
怕碰到他的傷口。
她雙手無措的舉在半空。
“別擔心。”
墨梓奕溫和的安慰。
覃清晴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葉湛,剛才打電話通知她的人,就是葉湛。
她立即又問,“葉湛,梓奕哥哥怎麽受贍,你當時和他在一起嗎?”
“他受傷之前,我沒和他在一起。”
葉湛看了眼墨梓奕,微笑地,“他死不了,你不要這麽擔心,至於怎麽受贍,你一會兒慢慢的問他。我除了知道有人襲擊他之外,具體的並不知情,可能是在帝都豎列,而對方又正好知道他來鱗都,就想把他的命留在這裏。”
似乎是從葉湛的話語裏聽出了暗示。
覃清晴驀地看向時昔。
對上她閃爍的眼神,她冷冷地問,“時姐怎麽知道梓奕哥哥受贍?”
“我剛好來醫院看病,得知梓奕受了傷,我就過來看看。”
時昔抬手拂了拂耳際的發,不太自然的解釋。
她其實是從她父親那裏得知了墨梓奕受傷,才趕來的醫院。
同樣的,時棟平知道墨梓奕今來鱗都,也是時昔透露的。
時棟平正記恨墨修塵和覃牧除掉了他養了多年的狙擊手,墨梓奕就送上了門。
而他又想得到昊宸。
便幹脆想趁墨梓奕在帝都這裏無所防備,把他除掉。
哪知,他還是低估了墨梓奕的本事。
四名殺手都沒能除掉一個墨梓奕。
甚至,因為葉湛的突然出現,那四人差點被活擒,最後雖然逃走了,但也無一人完好無缺。
時昔不是時棟平。
雖然演技好,但屋子裏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
特別是墨梓奕和葉湛,兩人骨子裏釋放出的冷冽氣場令本就做了虧心事的她無法保持完全的平靜。
“時姐大晚上的來看什麽病?”
剛才葉湛和墨梓奕都沒有問時昔為什麽會知道他受傷,覃清晴卻問了。
不僅問了,還有問到底的意思。
時昔臉色變了變,“這是隱私,不方便告訴你。”
覃清晴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在病床前蹲下身子,目光溫柔地看著墨梓奕,“梓奕哥哥,還沒告訴我,傷在什麽地方?”
墨梓奕掀開被子讓她看了一眼又蓋上,英俊如刻的五官線條柔和,“過幾就好了。”
完,他又對伸長了脖子想看他贍時昔,“時昔,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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