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湛沒等季安芸抓到他的褲腿,就扯下了床單將她裹住。
季安芸哭喊著,身子痛苦的扭動著。
蓄滿淚的眼裏痛苦和興奮交織,被裹進了被單裏的雙手抓不到他,她心裏急得要命。
“阿湛,阿湛,我要死了,你要了我好不好。”
“我送你去醫院。”
葉湛鐵青著臉。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看到是毒鷹的來電,葉湛不再接電話,而是拉著裹著季安芸的床單往外走。
對方的電話一直打個不停。
走到客廳門口,葉湛接起電話,毒鷹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葉湛,季安芸吃下的是一種叫種子的烈性.藥,一個時內沒有男人要她,她雖不會死,但這輩子都不會再生育。”
葉湛額頭青筋突跳,惱怒得想殺人。
“毒鷹,你這個瘋子。”
“哈哈哈,葉湛,我這是成全你,你是軍人,平時沒時間陪你女人,今晚我把地方借給你,你大可以快活一晚,我保證不會趁機殺你。”
“你最好別讓我抓到。”
葉湛恨恨地完,掛掉電話。
他看著麵前雙眼迷離,雙頰熏紅的季安芸,緊緊地抿了抿唇,撥出一個號碼。
身旁,季安芸還在痛苦的喊著,“阿湛,阿湛。”
電話響了幾聲,一道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傳來。
葉湛顧不得對方的調侃,沉聲問,“你知不知有種代號叫種子的春.藥.”
“種子?我知道啊,這是一種無解的烈性藥,聽聞中了這種藥的人必須在一個時內和異性.交歡。不然男的必成太監,女的終生不育。”
“沒有解藥嗎?”
葉湛深吸口氣,聲音越發的沉。
“沒有,不知道是什麽人研究出來,又怎麽流出去的。阿湛,你怎麽……”
——
L市
晚餐後,溫然給墨陌做了半個時的推拿。
沒有再要求她吃藥。
墨修塵接到電話,L市的某領導不知怎麽得知了他來這裏的消息,打電話請他喝酒。
之前兩人有些交情,他應了下來。
出門之前,墨修塵叮囑溫然和墨陌早點睡。
他離開後,溫然就和墨陌上了樓,洗了澡之後,已經好久沒和媽媽一起睡的墨陌,抱著她撒了會兒嬌。
把頭靠在溫然肩膀上,享受“難得”的母愛。
若非手機彩鈴聲響,墨陌還舍不得坐直身子。
見她拿起手機,溫然下床,去洗手間。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圖片信息。
床上。
墨陌臉上的笑容僵住。
拿著手機的手顫了幾顫,終是沒有力氣再捏著手機,任其滑落手心,掉到床單上。
她緊抿著唇.瓣,努力的想控製那股直逼眼眶的熱氣。
可終究控製不住。
濕了眼眶。
心裏不清是怎樣一種痛,隻知道那一瞬間的窒息,好久都無法呼吸。
連血液都在那一刻凝滯,冷卻了。
她不想相信那是真的。
可臉上的血色卻在一點點的退去。
聽見洗手間門開的聲音,墨陌終於找回一絲理智。
強壓下想哭的委屈和難過,她微側了身,背對著走來的溫然。
飛快地撿起落在床單上的手機,下床。
對溫然了聲,“媽,我也去上個廁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