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昨綁架季安芸的人是毒鷹,昨晚你救了她,沒抓到毒鷹?”
總統的語氣看似平靜,溫和。
可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壓迫感朝葉湛無形逼來。
葉湛麵色不變,站姿筆直如鬆,麵對總統的質問,他的語氣依舊,“沒有,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麵,我趕到指定地點,除了季安芸之外,沒有別的人。”
“這麽來,你被他耍了?”
總統眯起眼睛,看著葉湛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
葉湛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都敢傳出消息用五千萬買我的命,自是什麽都做得出來的。”
沙發上,葉老爺子緩緩拿起茶杯,遞到嘴邊輕呡一口後抬頭看著葉湛。
插話問,“阿湛,我聽君銘和以澤你手上的傷口裂了幾次,可有重新包紮?”
他這麽一問,總統才注意到,葉湛手掌上的紗布浸有血跡。
一瞬間,他心思微轉,皺起眉頭問,“你傷口裂了怎麽不先去包紮。”
葉湛看也沒看一眼自己傷口裂了,血跡浸失紗布的手掌,而是沉聲回道,“一點傷不礙事。”
若是葉老爺子不在,或者他未曾開口。
總統可以無視葉湛的傷。
但葉老爺子在這裏,人家還心疼孫子的開了口。
總統自是不能再無視下去,臉色一沉,當即對著外麵喊,“來人。”
門開,立即有警衛進來。
總統吩咐,“找個醫生過來給阿湛包紮傷口。”
葉老爺子臉上浮起笑,對總統道謝。
葉湛微抿著唇,沒話。
因為葉湛的手掌受傷需要包紮,休息室裏的氣氛有片刻的緩和。
醫生來得很快,是之前給葉湛包紮傷口的主任,很熟練的給他重新包紮了一遍,便安靜的退了出去。
“季安芸要跳樓的時候,你不在帝都?”
總統看著葉湛重新包紮了手掌,狀似不經意地問。
“我得到消息毒鷹在L市,昨晚連夜趕去了L剩”葉湛平靜地解釋。
“又讓他跑了?”
“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不知去向了,剛才趕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跟L市的秦局長打過招呼。”
“昨晚晉琛抓了時棟平的副官,你可知道?”
“知道。”
總統的臉色又沉了一分。
“最近的事一件接著一件,雖然時棟梁在軍事法庭上交代了他的罪行,但他也是把所有的事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洗清了時棟平。昨晚他的副官亦如此……b國那邊最近動作不斷,不僅試圖從經濟上打壓我們,還不斷的挑撥我們和幾個鄰國的貿易關係……還有,這個毒鷹絕不能再放走。”
“……”
葉湛不接話。
他雖是軍人,但他能做的有限。
總統告訴他這麽多,他心裏清楚原因。
休息室裏,又沉默了下來。
總統了那一番話之後,就端起杯子喝茶。
見葉湛一直沉默著不話,他轉向葉老爺子,溫和地,“葉老,我讓人先送您回家休息。”
葉老爺子笑了聲,站起身道,“我帶有警衛來的,阿湛雖然是我最驕傲的孫子,但他性子直,初生牛犢不怕虎,雖然那些外交上的矛盾和他沒有關係,但毒鷹這個案子是他一直跟進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